就要斃命在這裡。”
“你是誰?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而且我在長安,好似也沒仇人吧?你為什麼來殺我?”張震內心狂怒無比,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沒來由招來殺手,而且一波接一波。
“我乃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邪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至於僱主姓名,行業規矩,不能告訴你。但你今天休想活命,大凡看見過我的都已經死了。”邪殺嘿嘿笑道。
“你們不是一路的?剛才為什麼不出手,一起聯手將我斬殺?”張震輕聲笑道,看來僱主不只一個人。
“我邪殺還不屑於藉助別人的手殺你。我要殺的人,還沒有誰逃脫過。”看來邪殺十分自信。
“是嗎?你怎麼殺?我就站在這裡,你來殺吧?”張震不屑的搖搖頭,“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永遠殺不了我。”
“哈!哈!哈!邪殺劍出,血淺五步,出手必奪人命。”邪殺狂傲的大笑起來。
“你剛才不是沒能殺了我?”張震挖苦道。
邪殺化掌為刀,揮手一劈,刀芒呼嘯而來,快如閃電奪雷,彷彿要將張震劈成兩半。張震隨手輕輕一揮,刀芒消失,好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張震施展縮地成寸,一步跨出,出現在邪殺面前,瞬間扣住了邪殺頸肩穴,“你想死,還是想活?”張震聲音冰冷,使人聞之膽寒,冷入骨髓。
張震的武道修為,早已突破了武道大宗師;大宗師過後才是武道金丹,武道金丹過後為武道元嬰,其後便是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神、武仙。
張震現在已是分神期;邪殺僅僅武道宗師大圓滿,哪是張震的對手。邪殺太過盲目自大,沒有注意張震的修為,他根本無法看透,竟敢貿然出手,自然而然,只要張震願意,便會手到擒來。
“誰不想活?活著多滋潤,有用不完的金錢,有泡不完的美女,逍遙自在,何樂而不為?”邪殺最怕死,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金錢成了別人的,美女成了別人的,還是活著最好。
“既然如此,告訴我僱主姓名。”張震冷冷道。
“附馬爺楊洄!聽說附馬爺的女人,那個咸宜公主十分喜歡你,深深愛著你,至今還是完璧之身,不願意與附馬爺洞房,要將第一次交給你。真羨慕死我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傻女人那麼愛你。”邪殺無限神往,真希望有一個傻女人那麼愛他。
“於是附馬爺楊洄便請你前來殺我,以消心頭之恨。我死了之後,咸宜公主自然收心,與他做一對名符其實的夫妻。”張震感慨萬端,痴情女子負心漢,他算什麼?
邪殺點點頭,“先前殺你之人,估計是李公子花重金聘請來的。”
原來如此,與張震之前的猜測大致吻合。張震點了邪殺啞穴,施展北冥神功,開始吞噬邪殺內力。邪殺內力如潮水般湧入張震的丹田空間,旋即被張震煉化為已用。
邪殺恐懼萬分,眼睛露出企求之色。張震因他乃邪殺,不知殺害了多少無辜之人,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因此不為所動,繼續吞噬其內力,直至邪殺成了一張人皮。
張震彈出三味真火,將邪殺焚燒成了灰燼。
……
張震乃有恩必報,有仇必報的主,雖然這是在歷史位面,雖然事情是因他而起,但他仍然改變不了自己的個性。
有仇不報,哪還算男人嗎?
深夜時分,附馬府燈火通明,巡邏小隊整齊的在府內巡視,每過五分鐘就要經過一次。張震來到附馬臥室,由於咸宜公主不準楊洄碰她,至今兩人分房面睡。
附馬楊洄已經進入夢鄉,在夢中正欲與公主共赴巫山雲雨。張震修煉混沌幻夢訣,當然知道附馬在夢中想什麼正欲做什麼,他陰陰一笑,你既然想請殺手殺我,那我讓你在夢中也不能與公主成其好事。
正當附馬楊洄與公主擦出火花,欲行琴瑟之樂時,張震將楊洄拍醒,說道:“附馬,別做夢了。雖然南柯一夢終為空,但你夢中也不能得償所願。”
附馬楊洄被打破了好夢,狂怒不已,“誰?你是誰?竟敢打破我的好夢,簡直找死!”剛欲喊叫衛兵,張震點了他的啞穴,楊洄拼命喊叫但發不出聲音,他恐懼的四處張望,企圖有人來救他。
“不要看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張震冷笑道。“我們一無仇,二無怨,你竟然派殺手來殺我!我是那麼好殺的嗎?”
附馬楊洄發不出聲音來,想求饒而不得。但張震知道他的想法,“想我放過你,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我不會殺你,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