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上清宗一干修士聞言,頓時皺眉,這錢雨是要找死嗎?築基的修為也敢與金丹修士搏命?這豈不是去送死?
趙真人聞言,毫不猶豫道:“你要找死,貧道允了你!”
錢雨聞言諷刺一笑,“聽我把話說完,你再做結論。”
她道,“我修為不過築基,可遠不是你這個結丹多年的金丹真人的對手。”
趙真人聞言輕蔑一笑,語氣諷刺道:“怎麼?怕了?”
“只要你不怕。”錢雨道,“我需要一個幫手,以二敵一,你敢不敢?”
趙真人聞言微微皺眉,謹慎的性子讓他問道:“你要誰?這裡可沒有你的人。”
“我要……他!”錢雨的一隻手指向在場的一個人,眾人看去,那被她所指的人正是堂下的楚然。
楚然無奈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早在錢雨說出要和趙真人決一生死的時候,他就知道她要這樣做。還真是一貫的狡猾,不動聲色的就給人下套。
趙真人的目光看了一眼楚然,神色輕蔑,不過是一個剛築基的築基初期修為的小修士罷了。廢物加廢物,還能翻出天不成?趙真人早看楚然不順眼了,不過這人是上清宗的弟子,齊修寧又是明擺著偏袒他的,要動他還真是不容易。所以說,趙真人這真是一個睚眥必報小雞肚腸的人。那錢雨都還沒解決,這邊就想著一箭雙鵰,借生死戰,一併殺了楚然和錢雨二人。
“你敢不敢應下?”錢雨語氣咄咄逼人道,隨後扭頭,目光看著楚然,怕他不答應一樣,威脅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次。”
得!不答應是不成了。
楚然沒有開口拒絕,那便是答應了。
王保保聞言大驚之色,道:“喂,你真不會答應這個瘋女人吧?你不怕死?”
“放心,死的不會是我。”楚然語氣淡淡,臉色平靜道。
王保保目光仔細的盯著他的臉,見他神色如常,眼珠子一轉,有些心癢難耐,學著錢雨的語氣就道:“你們敢不敢和我賭一盤?”
秦淵道君聞言,沒好氣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說道:“一邊去!添什麼亂!”
頓時,王保保就焉了巴基的,這麼一個大好的賭局,他賭上他王保保的名義,這個賭局絕對會爆!但是,秦淵那個老匹夫,冷酷無情殘忍的拒絕了他!
白永寂一襲冷白色的劍袍,小臉緊繃的站在一旁。他圓滾滾的目光盯著楚然,雖然心下有擔憂,卻並沒有開口阻止。他知道,一旦是楚然決定了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他。
趙真人冷笑一聲,語氣輕蔑道:“你們要找死,貧道就成全你們!”
這一生死戰,便這樣定下了。
在場的上清宗修士真人,一律沉默。
王保保仗著皮厚,不怕死的出聲道:“這趙真人真不要臉,仗著自己修為高,就去欺負小輩。還一臉的冠冕堂皇正直之色,人幹事?”
坐在上頭的秦淵聞言,眼皮抽了一下,衝他瞪了一眼。
“瞪什麼瞪,眼睛抽筋了嗎?”王保保說道,“你都不讓我開賭局了,你還瞪我?”
秦淵的眼睛瞪的更圓了,死小子!
半響,王保保猶猶豫豫道:“你真不讓我開賭局?我有預感,這將會是我人生中最大贏局。”
秦淵頓時覺得心好累,你說你好好一個臨江城的少城主,你不勵精圖治,不勤修苦練,你整天琢磨著開賭局賺靈石,你這是鬧哪樣?臨江城還缺了你大少爺的靈石不成?
秦淵覺得他已經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了,大少的世界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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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和錢雨以二對一,不過在場的人沒人認為他們會贏。因為他們的對手,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金丹修士。和之前楚然所殺的儒門的那個廢了的金丹修士不一樣,趙真人是實力完好正值巔峰的金丹修士。
金丹殺築基,如屠雞鴨。輕而易舉的事情,毫無懸念。
然後決鬥場上,楚然站在前頭,手持長劍。錢雨在他身後,祭出一把長琴。錢雨是音閣的弟子,音閣以樂為殺。那些風雅無害的樂器到了他們的手上,變成了鋒銳的殺器。琴音也能殺人,樂師雙手可撫琴,可吹簫,亦可殺人!
兩個築基弟子和一個金丹真人決一生死,死生各聽天命。這一訊息傳出,頓時驚動了整個上清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