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醫館的大夫幾乎都很有幾把刷子,否則怎麼敢再這裡混口飯吃?
蘇綠所來的這家醫館同樣如此,坐鎮其中的幾個大夫都是掌櫃重金聘來的,其中有一位據說連百草門主都對其讚不絕口。
不過她來的時候這位恰好不在,於是蘇綠走到了一位朱姓大夫的面前,這是汪氏醫館中最為年輕的一位大夫,只有四十餘歲,頭髮只白了一點,留著兩撇八字鬍,看起來倒是古道清風。
“姑娘來看病?”朱大夫問的不是廢話,因為有些時候,來的人未必是自己看病,也有替他人詢問或者乾脆請大夫出診的。
“是。”
“坐吧。”
蘇綠依言坐下,環視了下屋中。與她所想的差不多,除去朱大夫外只有一個專門幫人抓藥的夥計,畢竟現在是中午。這樣也好,待會動起“手”來也不會惹來什麼大麻煩。
“姑娘是哪裡不舒服?”
“總是頭暈無力,胸悶,喘不上氣……”她把這段時間偽裝的症狀說了出來,說實話,她也就隨便那麼一弄,至於什麼“劇烈疼痛”之類的,還是算了,萬一當場被人給送醫館,那不壞菜了?所以這些就夠了——既能讓人覺得不舒服,又讓人覺得一時之間也許還不需要去看。
“姑娘請把手伸出,我給你把個脈。”
蘇綠點了點頭,伸出了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