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儘快抓到周文鋒！”

黃志益說：“我擔心他會逃。”

一旦周文鋒逃到國外，再想抓到他就難了。

賀國平說道：“徐如松還在梘頭，他不可能離開。而且，他的資料已經傳給出入境管理局，除非偷渡，他不可能離開。”

半個小時後，朱達貴準時趕到方婧雅發給他的地址。這是一家不怎麼起眼的招待所，外面顯得有點破舊，年代有些久遠。但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似乎在述說著當年的輝煌。

到房間後，敲了敲門，方婧雅來開了門。

賀國平看到朱達貴進來，向他招了招手：“小朱，過來坐。”

朱達貴在他旁邊坐下，問：“賀局長，有什麼事嗎？”

賀國平沉吟道：“這麼晚了還讓你來，主要是有些問題想問你。”

“請講。”

“你媽住院時，有沒有發生了異常？比如說，陌生人跟你說話，或者收到特別的資訊。”

朱達貴略作沉思後，搖了搖頭，篤定地說：“沒有。”

賀國平又問：“黛如燕第一天住院時，病房有沒有異常？”

“當時我和我妹沒在病房，不知道有沒有異常。”

“你能仔細回憶一下，從你得知黛如燕出車禍，到與黃志益見上面的詳細情況嗎？越詳細越好，比如說你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與什麼人打過電話，發過資訊，最好都說一下。”

“可以。”

朱達貴只要將感應的事隱瞞，其他什麼事都可以跟賀國平說。他的回答天衣無縫，哪怕就是賀國平，也看不出異常。

“賀局長，我爸的案子結案了嗎？”

“還在偵辦階段，暫時還不便向你透露更多，希望你能理解。你爸是一個無名英雄，值得所有人尊敬。小朱，你有沒有想過，接你爸的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