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國雌雄殺手的事出來後,保健中心也不能住了。下半夜,朱達貴與黃志益離開了梘頭醫院,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去了一家幽靜的賓館。
朱達貴與黃志益到了三樓,發現出了電梯,左右都裝了鐵門,而且有人守在門口。雖沒穿軍裝,但眼神很凌厲。
這次朱達貴沒再與黃志益共一個房間,兩人都是單間。
“達貴,這裡很安全,你可以放心睡覺。醫院那邊也安排好了,二十四小時有人保護。”
朱達貴說道:“謝謝黃叔。”
朱達貴對住宿條件沒什麼要求,給他一張床,能睡到地老天荒。但在這裡,他一時卻睡不著。擔心母親和妹妹,擔心父親,也擔心黃志益。
這幾天,雖然是黃志益在保護他,實際上黃志益才是被保護者。睡覺前,他也留了一股靈力在黃志益身上。
到了這裡後,黃志益才稍稍鬆了口氣。朱達貴可以休息,他還得寫一份詳細的報告。
第二天,賓館來了兩人,一男一女。其中男的四十歲左右,身高一米七五,國字臉,留著平頭,目光銳利,似乎一眼能把人給看透。他叫朱龍文,是黃志益的上司,一級調查員。
女的很年輕,二十出頭,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身材高挑,超過了一米七,穿著牛仔褲運動鞋,上身一件襯衣,揹著一個小包,化著淡妝,頭髮簡單的紮在腦後,盡顯青春靚麗。
她叫方婧雅,是剛加入調查局的五級調查員。
兩人到前臺亮明身份,又在三樓再次驗證身份後,才到了黃志益的房間。
“頭。”
黃志益開啟門,看到朱龍文後,眉頭舒展開來,壓在心裡的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了。
“坐吧。”
“好。”
方婧雅也坐下,她拿出一支錄音筆擺在桌上,又拿出一個本子準備記錄。
“先說說鄒義仁的事吧?”
關於鄒義仁的事,黃志益已經寫過詳細的報告,之前也向朱龍文報告過。現在,還是從收到徐家送來的一百萬開始說起。
旁邊的方婧雅一邊聽著黃志益的介紹,一邊迅速記錄著,眼睛也越來越明亮,看向黃志益目光中充滿了崇拜。
她是知道黃志益情況的:受過重傷,右腿截肢,算是半退休。原本要安排擔任教官,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
哪想到,黃志益在梘頭的表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婁南別院以一敵五,全部擊殺。
接著又被兩波殺手暗殺,不僅沒出事,反把殺手抓住。
黃志益在方婧雅的心目中,形象頓時變得高大偉岸。
朱龍文沉吟道:“鄒義仁的事件,局裡非常重視,趙處也會過來。”
黃志益猶豫了一下,問:“頭,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隱情?”
朱龍文說道:“不管有沒有,你都不要有心理負擔,如實配合組織調查就行了。朱達貴呢?”
“在對面。”
“去看看他。”
朱達貴在朱龍文與黃志益見面時就醒來了,在外面敲門時,他本想翻身起床,坐起後又等了一會,直到黃志益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重時,他才應了一句。
“黃叔。”
朱達貴看到黃志益時,打了個一個長長的哈欠,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是方婧雅第一次見朱達貴,印象不太好,朱達貴很邋遢,頭髮亂糟糟的,哪怕長得英俊,但已經不是她的菜。
“這是調查局的朱龍文隊長,這位是方婧雅。”
“朱隊長好,小雅好。”
方婧雅白了朱達貴一眼,當著朱龍文和黃志益的面,她也不好發作,只好將頭偏向一旁,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朱龍文走進房間後,問:“你就是朱達貴?關於你爸的事,你知道多少?”
朱達貴搖了搖頭:“出事後,我除了收到他的一條資訊,什麼都不知道。朱隊長,我爸現在哪裡?”
朱龍文不置可否地說:“他暫時還回不來。”
朱達貴問:“朱隊長,想殺我的人,是誰派來的?”
朱龍文說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這個案子結束後,會有人跟你說的。小方,你給他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方婧雅無奈地說:“好吧。”
朱達貴的情況,黃志益其實也介紹了,調查局也早就掌握。再做筆錄,只是走程式。
朱龍文和黃志益走後,朱達貴準備關門,方婧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