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黃志益笑了笑:“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
朱龍文聽了,也轉身回了房間。
這次,方婧雅主動關上了門。
“這次是你自己關的,我沒強迫你。”
方婧雅冷聲說道:“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朱隊長怎麼可能有問題?”
朱達貴給倒了杯酒,好整以暇地說道:“我和黃叔接連兩次被暗殺,每次相隔不到十二個小時。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殺手能這麼快找到我們嗎?什麼時候,調查員的行蹤這麼容易讓人查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黃叔的行蹤只告訴過朱隊長。”
方婧雅見朱達貴把酒端到自己面前,連忙說道:“我不喝酒。”
朱達貴端起自己的酒杯,平靜地說:“你喝了這杯酒,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方婧雅端起酒杯,一臉狐疑地說:“真的?”
朱達貴微笑著說:“我先分析一下你在調查局的分工吧,如果說對了,你就喝酒。”
方婧雅抱著手臂,靠在椅子上望著朱達貴:“好啊,你要是能猜到,這杯酒我肯定喝。”
朱達貴先抿了口嘴,又夾了粒花生米在嘴裡:“我這可不是猜,而是專業分析。你能進調查局,肯定有專長。你的體型也不像能打,把你的手給我看看,你的手掌和手指也沒有老繭,你能出外勤,一定是技術型人才。”
方婧雅忘記自己的手被朱達貴握著,驚詫地問:“這你也能看出來?”
朱達貴撫摸著方婧雅的小手,一本正經地說:“你的手指又細又長,鋼琴應該也彈得不錯。”
方婧雅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佔了便宜,迅速抽回手,滿臉通紅,嗔惱地瞪了朱達貴一眼。
朱達貴笑吟吟地說:“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