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面的馬路上停著一輛救護車,他把朱偉昌送過去,能節約不少時間。
嶺遊大廈前面,有一排階梯,朱偉斌三步並作兩步,想快點走下去。沒成想,突然一腳踏空,連同背上的朱偉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是朱偉斌嗎?好像摔倒了呢?”
朱嶺遊看不太真切,拿出手機開啟照相機,透過拉焦距察看下面的情況。
“快讓門口的保安去看看前坪是什麼情況?”
朱嶺遊馬上撥出一個號碼,很是急切地說道。
朱達貴突然輕聲說道:“我覺得,上天都在幫我。在梘頭,所有參與謀害我父親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在賽田,如果這些人不懺悔,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好。嶺伯,朱偉斌和朱偉昌,是不是朱龍文的同黨?”
剛才這一摔,朱偉斌的頭骨粉碎性骨折,顱內大量出血,估計難得搶救過來。朱偉昌受到二次創傷,估計這輩子頸部以後都要癱瘓了。
他們去梘頭接朱龍文,已經是參與了謀殺朱賢。如果讓他們把朱龍文救走,想抓到朱嶺遊的把柄就更難了。
“達貴,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是你的仇人。大家都姓‘朱’,一筆寫不出兩個朱字。雖然有瑺珍瓊瑗理五房之分,可大家都是一個始祖太公。朱偉斌和朱偉昌是朱龍文的親侄子,他們經過調查局的調查,沒有任何問題才被放回來。朱賢的事,我很難過,朱家人不應該對自己的族人動手。你看這樣好不好,事已至此,無可挽回,我以個人名義給你家捐贈一筆錢,另外再給你安排一份合適的工作,你想在政府部門上班也可以,到企業上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