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談話過後,蕭仲清也和蕭衍徹底的談了一次,而鄭老太君這幾天卻被自己的弟媳婦煩得不行,本來前面不是已經說了嗎,鄭老太君與二太太以前有些積怨,所以哪裡喜歡見這個二弟妹,但是這個二弟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按點的過來,說些有的無的,不是說以前自己的孃家多麼的榮耀,就是說自己的侄孫女是多麼的好,多麼的乖巧。
鄭老太君:你侄孫女再好,有我們靜姝好?
“唉,我們心悅這麼好的女孩子,以後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大嫂你說是不是?”二太太第N次老生常談。
鄭老太君翻白眼,前幾次是給你面子,你真以為老太婆我不敢說你?
“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你能不能說點別的?我倒是覺得娟姐兒比什麼心悅更好!”
這話說的二太太臉上訕訕的,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二太太忍住了,“大嫂,娟姐兒好我當然知道,畢竟是我的孫女嘛,可是呢,心悅自小無父無母,看起來就可憐,我這個當姑祖母的再不心疼她,她可怎麼辦呢?”
“難道你兒媳婦還虐待她了?我說二弟妹啊,這麼多年了,你對沛哥兒的娘也寬容寬容一些吧。別弄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家和才能萬事興嘛。”
二太太又被鄭老太君給刺了一句,心裡暗惱,還是擺上笑臉,“大嫂說的是,剛才都是我說錯話了。唉,我這不是著急嗎?你看看心悅翻過年就十三歲了,可是這婚事一點兒著落也沒有。你說沛哥兒娘好是好,但是心悅的婚事她也顧不上,我不操心別人也不會管啊。”
“二弟妹,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說?直接說不來不好嗎?犯得著這樣嗎?”鄭老太君說道。
“大嫂,不是我自誇,我們心悅那可是百裡挑一的好女孩子,配誰都不辱沒呢。”看鄭老太君不耐煩,二太太忙說道:“大嫂,你看心悅配仲清家的衍哥兒如何?”
“什麼?你說什麼?”鄭老太君大聲問道,以為自己耳朵裡聽錯了。
“我是說心悅配衍哥兒如何?”二太太重複了一句。
“你做夢!”鄭老太君指著二太太的鼻子說道:“你要是頭腦不清晰,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你趁早丟了這個念頭,咱們還好說話,不然,那你就不要過我這裡來了!”
簡直是信口開河嘛,我的衍哥兒怎麼能配那個孤女,好吧,孤女她也不介意,但是那個畏畏縮縮的性子如何配得上衍哥兒?也不看看你那個侄孫女是個什麼家世,哪裡配得上我的孫子?
二太太也惱了,在鄭老太君這裡伏低做小了好幾天,就是想成了那事,可是現在竟然被她指著鼻子罵,哪裡還忍得住?也站起來說道:“大嫂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心悅如何就配不上衍哥兒了?要我說,衍哥兒現在也是個白身呢,我們這邊還沒有嫌棄他呢。”
“呵!既然這樣說,那你就去找那些你不嫌棄的吧,好走不送!”
二太太氣得立刻就走,鄭老太君也氣的不行,只說道:“我倒是看她這麼好心,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簡直是白日做夢!”
“誰白日做夢啊,老太婆,你怎麼跟頭上冒火一樣,誰還敢給你氣受啊。”蕭定邦優哉遊哉的進來問道。
“還不是老二家的!痴人說夢了吧。”
“老二家的?”蕭定邦第一反應就是說的是秦氏,但是想到秦氏這麼多年也不是那樣的人,就知道說的是二弟妹周氏了。
“彆氣彆氣,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樣,你不是氣量挺大的嘛。”
“你還說呢,你那二弟是個不靠譜的人,當年花天酒地把自己的宅子都弄沒了,現在這個人更是離譜,竟然想把她那個侄孫女說給衍哥兒,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我不是生氣,我是非常生氣!以前他們一家子老是佔我們的便宜,我都不說了,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孫子頭上了,我不把她罵個狗血淋頭我難以消氣!”
41、周姨娘獻計了 。。。
“來來來,咱不生氣了啊,生氣傷身,咱不和她一般見識啊,反正她也得逞不了,就讓她過過嘴癮,最後失望的還不是她?只要我們不鬆口,她就沒有辦法。老太婆啊,可不要生氣了。”
“說的也是,我生什麼氣啊,現在該生氣的也應該是她,我就氣死她得了!”鄭老太君被蕭定邦一鬨,立刻就想開了,繼續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了。
但是有人就不高興了,二太太回到了廷松堂,因為年歲大了,不好再隨便砸東西,只能是自己生悶氣,她一生悶氣,就看別人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