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媳婦子喜滋滋的領賞去了,鄭老太君更高興了,連帶的晚上都多吃了一碗,把蕭定邦給驚住了,問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鄭老太君就把自己的妯娌的事情說了一遍,蕭定邦搖頭笑道:“老太婆,就這點事就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鄭老太君道:“這還不算好事?我看看她以後再怎麼蹦達,你不知道這年前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我煩都煩死了,好不容易聽到一個好訊息,能不高興?”
妍姐兒靜姝等女孩子也知道了周心悅要嫁到外地的事情,本來這府裡都沒有什麼秘密,除非是重要的機密,靜姝倒是沒有什麼,周心悅不回來也好,回來了就禍害自己的哥哥,她巴不得她永遠不回來呢。
而妍姐兒則是有點為周心悅不值,覺得她嫁給商人之子是委屈了她,但是她也沒有辦法,何況她還沒有和周心悅好到為她兩肋插刀的份上,也就是過過就忘了。
她還想著怎麼找場子呢,畢竟年前的時候因為全氏而自己受了罰,好嘛,你說長輩我得罪不了,那麼同輩我就不能惹了?
你不是還有女兒嗎?那我就從你女兒身上找回來,婷姐兒是個木頭疙瘩,欺負她了,她也不吭一聲,哼哼,我有的是辦法!不過也得把年過後。等你們走了我才好下手!保證讓你後悔得罪了我!
而全氏則在做走之前的最後準備,她和三老爺蕭叔潼對著三哥兒女說道:“詠哥兒是哥哥,以後多照應著妹妹一些,好好的唸書,別學一些烏七八糟的,我這邊也留人了,你要是不學好,我都知道,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詠哥兒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他最怕自己的娘嘮嘮叨叨個沒完。
全氏橫了她一眼,對芸姐兒說道:“你是姐姐,平時多照應婷姐兒,婷姐兒性子軟和,別被那妍姐兒給欺負了去,要知道你們可是一房裡的,她受了欺負,你也沒有臉面!”
芸姐兒心裡想:“我哪裡敢得罪妍姐兒啊。”但是這話她不打算說,只是點頭。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轉身對婷姐兒說道:“還有你,你就是個木頭人,別人誰都敢欺負到你頭上來,你說說你好歹是嫡出,你比別人少了什麼?你怕什麼?想我也不是一個悶頭喪氣的性子,我怎麼就養了你這樣一個女兒呢?
你要是還這樣,我這要出去,你還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我又怎麼放心的下?”
蕭叔潼忙說道:“好了好了,也說的差不多了,她們都有自己的奶孃和丫鬟,再說上面還有老太太了,能有什麼事?你要是不放心,咱們把人都帶走如何?”
64、鄭氏的弟妹耍無賴了 。。。
“那怎麼行?南山那邊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我可不想讓他們跟去受苦,還是都留在府裡吧。”全氏忙道。
讓三個孩子都下去,全氏說道:“我可是把你的小妾都留下來了,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就只說,別到了地方又埋怨這個埋怨那個的。”
蕭叔潼擺擺手,“你說什麼是什麼,我一句話也不插嘴。不過你也答應我了,去了不能斂財,否則,你記住你發的誓!”這可是父親再三交代自己的,就怕她眼皮子錢,一心只鑽到錢眼裡去了,到時候會累及到整個護國公府。
全氏心裡一跳:“多大點的事,我記住了!”
三房是吩咐的吩咐,打包的打包,四房現在正在迎接舅奶奶的到來,鄭氏的弟妹王氏過年的時候來拜年,原先快過年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京城了,不過因為王氏的兄弟在京裡有一個小園子,他們想著投奔別人還不如自己單獨住好,於是只是過來拜訪了一番,順便問了問鄭氏兄弟的前程問題,鄭氏當時可是說沒問題的,所以也就安安靜靜的準備過年事宜。
眼看著這年也快過了,鄭氏覺得快兜不住了,但是那五百兩銀子可是不想吐出來,就說道:“弟妹啊,那個弟弟的事情,我讓人去外面打點了許多人,但是現在估計是不成了。唉,我是沒有辦法了,雖然我是這護國公府的兒媳婦,但是畢竟只是庶出,也沒有辦法啊。”
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說不行?那你為什麼不早說,讓你兄弟自己去活動活動?好嘛,你現在銀子也拿了,竟然說這樣的話,你還是不是我鄭家出來的姑娘?有你這麼坑人的嗎?
王氏忍住氣說道:“大姑奶奶說笑了,姑奶奶的二伯不就是吏部尚書嗎,這放著真佛在面前,怎麼會燒不出真香來呢。”
“這個,你不知道,詠哥兒的二伯父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哪個說都不管用,而且上面國公爺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