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冷熱的交替,太過強烈化;以前生活在這裡的並沒有什麼,可是一些其他區域逃過來的人們,就有些不太適應了。如果不是末世的威脅,他們不可能呆在這裡生活這麼長的時間。
只是這一個提議才剛剛提交到周遠強的手裡,直接就被他給駁回來了。
周遠強的回覆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你們不怕麻煩嗎?
是的,很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很多人閉上了嘴巴。現在看似是安全了,可是以後呢?沒有荒原氣候的阻止,喪屍會肆無忌憚,橫衝直撞。而且現在空蕩蕩的地區,就真的會好嗎?就算真的搬遷了,以後攻佔了沿海的一線國際大都市,比如深圳、上海這些,會不會又有人跳出來提議搬向這些設施更加完善的城市?
這麼搬來搬去,需要浪費多少時間。帶來多少的麻煩,會中斷商會多少時間的執行?
會長潛在的意思,無非就是讓大家先多等一陣,等到佔領了真正可以成為總部的城市,再進行搬遷。一次性解決問題。
一堆拍馬屁的人,已經在稱讚著會長的目光遠大,宏才偉略,“鳥生魚湯
其實他們哪兒知道,周遠強駁回時所想的,卻是搬遷的話,這得花費多少人物力,這摺合回來,又得是多少錢哦。反正大家幾年下來也都生活習慣了,將就一點,又不會死人。
沒得說,商會嘴臉,暴露無遺。
不過嘛,等佔領了上海這些地方。確實搬遷總部,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可是丫的,這上海離這裡還十萬八千里呢,遠著呢!
拋下一切的不切實際,目前還是守住眼前的利益再施 於是周遠強找到後勤部的陳建良,親切地拍著老陳的肩膀,說道:”老陳啊,**裸的女人,你不用力去幹,難道你喜歡穿得嚴嚴實實的,在強烈的反抗中得到快感?“
”娘個。西匹的,老闆怎麼知道我昨天去光顧了百合花店?按道理來說。這不應該,不符合老闆的作風啊?“
糾結的陳建良,一想到許語海這個情報頭子,號稱五分鐘可以知道任何人的內褲顏色尺寸的傢伙,陳建良就是一陣毛骨悚然,開始鬱悶了:”應該不會是他這混蛋拍下自己大戰七百回合,表演國王雄風,再來一個強*姦情節收尾的一系列錄影吧。更邪惡的是,他還將這個交給了老闆,蒼天啊,許語海,咱老陳要殺了你!“
不管怎麼樣,老陳已經是抱著周遠強,一把汗一把鼻涕地叫冤起來:”老闆,我不過就是一個月才去一次百合花店,真的每個月只有一次啊,比我去得勤快的,像木孤山、趙鴻遠他們幾個,他們幾乎一個星期兩次。老闆,原諒我吧,
周遠強那個目瞪口呆,望著陳建良,不斷地眨著眼睛。
百合花店,這個名字。周遠強當然聽說過,末世裡男多女少,這種男人們洩火的地方,自然是大名鼎鼎。雖說這種所謂的**工作者們是不被社會所承認的,可,周遠強也管不著啊,要是下令強行關了,無數男人們無處可以洩之下,還不將自己給返了?
所以這個百合花店,開得明目張膽,開得光明正大,開得,孃的。連周遠強也想去看一下,它是憑啥這麼吸引人的。
將這些甩出腦袋,周遠強給了陳建良一個安心的眼神,又是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老陳,我剛說的是空蕩蕩等你們後勤部努力去搬的城市,我上面說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形容而已。不過話說,還是找一個正經點的女人,成個家吧,那種地方,要是有一個萬一,現在商會的醫治水平,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建良又是打了一個寒蟬,變得像個傻子一樣望著周遠強,“媽的。這一次真的是不打自招了,孃的,還一樣是許語海的錯,誰讓他***名頭這麼響亮,是老闆手下一號狗腳子?怎麼我的排名,連前五也沒有進呢?”
“是,是,是,老闆說的是,這的方終究是不好,要得了個什麼病之類的,連哭的地方也沒有。”
陳建良馬上來一個話題轉移。說道:“對於搬物資這種事情,我們後勤部完全可以掌控整個場面,也一定會加大力量的投入,哪怕一個螺絲釘,也會給老闆你弄回來,堅決不讓老闆的血汗錢製造出來的炮彈浪費掉,要讓老闆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值得的,為老闆節省每一分錢。是我們後勤部的最高目標,為老叭…”
“好了好了,都被你拍到渾身麻。起雞皮疙瘩了。”周遠強揮了揮手,“下去吧,我找你不過是想讓你抓緊一點。”
出了會長辦公室的陳建良,感覺自己的後背溼涼涼的,確實是被老闆的指點給嚇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