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已久,正想著怎麼編出一個故事來證明自己手中握著太子護軍的番號。傅如圭加入進自己的團隊,到時候進的也是太子護軍的官職。
就當朱慈烺頭疼著呢,王承恩給說了出來!
這豈不是愁著瞌睡突然來了枕頭?
朱慈烺頓時大喜過望,看著王承恩的眼神一下子湧起了無數善意。
心下提了提神,只見朱慈烺又神神秘秘地道:“只不過太子建護軍,雖然陛下已經下了中旨讓兵部將番號、令旗、印鑑秘而不宣地發下了,但唯恐朝中多有爭議,與強軍之事不利。故而,這番號等事還是不要外傳得好。”
“太子殿下有此吩咐,老奴記得的。”朱慈烺這般神神秘秘地說著,王承恩卻是一臉鄭重地應下。
兩人這樣一來一往。
搞得傅如圭恨不得將心剖出來明志一樣,就差指天發誓地鄭重說道:“草民明白,今日所聽,入我耳中絕無半分出去!”
一邊的李峻很是茫然,但看到了這樣嚴肅,也是肅然不語。
見此,朱慈烺又笑著道:“不過武職齊備,倒也不必太委屈。暫且讓如圭兄以千戶職入護軍,不止以為可否?當然,旁人問起時,怕是不能如此說的。”
“為國盡忠,卑職本分!些許隱瞞的委屈,值得什麼?下官明白!”見此,傅如圭頓時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