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他的地方,一張爛嘴巴,不過,比起這點他可不會輸他,頂多是平分秋色,但是論身手嘛,唉!他都不知道跟他打過多少回了,每一次不是兩敗俱傷,就是他略遜一籌,真該多上健身房才是。
“哼!我不過是個小種馬,哪有你的偉大情操,刀疤男,為了女人被砍了一刀,那毀容的滋味不好受吧!為了那女人一直守身如玉至今,嘖嘖嘖,真是偉大哦!”他煞有介事地搖搖頭,一副欽佩又同情的神情。
葉仕海的臉色只是變了變,並沒有發怒的現象。“你每回和我吵架都要猜一次我這刀疤的來源,累不累呀!”
喲!這次沒發怒,那麼跟女人無關嘍,記得上回猜及他家人時,他是立即出手跟他大打了一架,那麼跟他家人才有關嘍,唉,真笨,剛剛應該說這個的。
“種男,別再白痴了,我們先討論開業的……”
“你罵誰白痴?刀疤男……”
“你要不要商討有關事項?”
“……那麼先從總公司開業的方面著手嗎?”
“白痴,問那廢話,種豬。”
“喂喂!你罵我種馬、種男,我都可以接受,但是種豬我就不太能接受了……”
一場商討會在打罵之中終於討論結束。
江洛哲一身西裝筆挺地走入晶華酒樓,到達酒會的會場時,裡面已是賓客眾多,他在人群中找了一會兒,才看見此次邀請他的好友沈蔚君,便快步走向他。
沈蔚君一見到他便展開笑容,隨手遞了杯酒給他。“阿哲,好久不見,最近好嗎?對於美女、佳人還是來者不拒嗎?”
江洛哲眼中閃過一絲暗淡,臉上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美女自動投懷送抱,我怎能傷了她們的心呢?”
“還是不能釋懷嗎?”他拉開他的袖子,看見江洛哲手上那條銀白手煉。“那麼多年了,阿哲,為什麼不拿掉它?”
江洛哲苦笑了一下,輕輕地將袖子拉下。“它是一個教訓,我要它提醒我,我所受的傷害。”
沈蔚君是唯一知道這件過往的人,多年前為感情所受的創傷,是他一直不願揭開的傷口。他知道沈蔚君是不願見他這麼放蕩,只是經過那件事後,他已經無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