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加拿大盟軍以重擊,實現他們領導人征服世界的個人野心。
與此同時,在紐約曼哈頓地下室,這場空前浩大的世界大戰造就的一位傳奇英雄也徹夜難眠。當然,他為之處心積慮的不是北美戰區中心地帶的集團軍群大廝殺。令一向無所畏懼的魯斯蘭?康斯坦丁諾維奇?伊戈爾上校——聖槍任務完成之後年輕的喀山英雄榮升空軍上校,短短的四個月裡,創造了蘇聯紅軍中從上尉到上校的閃電般晉升四級的傳奇——輾轉反側的也許是來自於他那後世所戲稱的“並不純正的********心靈。”
聖槍的出現,確切的說應該是到手的命運之槍深深地引誘著他深藏著的靈魂。
君士坦丁、查理?馬特、查理曼、巴巴羅薩、希特勒…這一個個未曾謀面但又十分熟悉的英偉形象不斷地圍繞在他的腦海裡。整齊的軍列、飄揚的戰旗、飛馳的坦克、尖叫的飛機、嗆人的硝煙、鼎沸的人聲、急促的警報、鮮紅的血流…最後匯成一個清晰的人形,她的脖子已經被套上絞索,但神情堅毅,雙眼放射出憤怒的光芒。
“爸爸,他們為什麼殺了媽媽?”在伊戈爾明白事理之前,他經常這樣問父親。
“因為他們是異教徒,是敵人!”康斯坦丁?伊戈爾神情凝重地回答。
1958年2月3日的午後,整個俄羅斯大地依然籠罩在寒冬之下。喀山南郊搭起的絞刑架前面正聚滿了人,當中包括康斯坦丁和他抱在懷裡的兒子魯斯蘭。
駐烏拉爾地區盟軍軍事法庭在這裡對以俄共黨員索菲亞?馬克西莫芙娜?伊戈爾娃為首的七名地下抵抗組織成員實施絞死刑。對於喀山的人民來說,公開絞死******員的行為也只有在帝俄時代才有,斯大林時代流行的是秘密槍決,而北約盟軍佔領時代,古老而又殘忍的絞型在一向自我標榜人道的西方侵略者手裡大規模復興。
地區戰領軍的指揮官馬克?符拉沃德陸軍中將還下令強迫犯人的親屬必須到場觀看行刑。虔誠的康斯坦丁正帶著兒子在教堂裡祈禱時也被憲兵拉到了刑場。見著自己的母親被絞死,雖然不明白事理,但魯斯蘭還是被嚇得哇哇大哭。
在那之後,康斯坦丁帶兒子去了教堂補上了正教洗禮。魯斯蘭也跟隨父親信仰東正教,每天都會向正教的上帝祈禱,一直到他在莫斯科大學向著紅旗舉起了右手。也許那交叉的鐮錘在他看來就是變了形的十字架。
雖然自小沒有了母親的溫暖,但魯斯蘭?伊戈爾在父親的撫養下仍然快樂健康地成長。他學習非常勤奮,熱衷於西方歷史與神學,當他以優秀的成績考入莫斯科大學時,已經能夠講一口流利的英語,甚至能夠讀懂拉丁文。周圍的人對伊戈爾這種優秀的外語技能讚賞有佳,認為他必定大有前途。畢竟被改造了的蘇聯全方位地對西方開放,英語技能不僅是一種高階的謀生手段,而且成了不折不扣的榮耀資本。
誰也沒有料到伊戈爾的遠大前程竟然是在戰火紛飛的前線。這種偶然也許是歷史的必然,因為華盛頓一戰成名後,無論是蘇聯的還是歐美的媒體都不厭其煩地報道伊戈爾在大學入學軍訓時的公開演講:“今天我是作為一名戰士而不是學生接受檢閱。我深信我的生命、榮譽與歸宿必將與鮮血、硝煙緊緊地聯絡在一起,雖然那將是極端痛苦不堪的事,但為了祖國俄羅斯,為了我的母親,只有用血與火才能醫治我們**與心靈的創傷。”
當然,蘇聯把他這簡短的演講當作英雄的豪言壯語,對手則把它宣傳成戰爭狂人的夢囈。無論如何,如今的事實也已經證明了魯斯蘭?康斯坦丁諾維奇?伊戈爾的生命、榮譽與鮮血、硝煙緊緊地聯絡在一起。對於信仰基督的西方世界而言,這位有深厚的東正教背景的年輕******員是一個可怕的異教徒,他正在用火與血對西方文明進行可怕的復仇。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為空軍上校值勤的海軍陸戰隊軍士在門外輕聲報告:“上校同志,最高統帥部特派員拉西莫夫將軍同志來看您了。”
伊戈爾急忙起身開門,空軍少將格拉西姆?莫洛索維奇?拉西莫夫出現在門口,“你好啊,上校同志,深夜到訪,打攪你的美夢了。”拉西莫夫一臉笑容。
上校馬上立正,向將軍敬禮,“將軍,您好。”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然後又熱烈地擁抱。
“請進將軍同志。”伊戈爾示意少將進屋,“軍士同志,請給我們兩杯紅茶。謝謝。”
“好的,伊戈爾同志。”軍士愉快地回答。
“沒想到你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室裡還有這種雅興。”拉西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