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洩憤似的踩個稀巴爛之後,才追出去。
“東東!”
許東滿充耳不聞,緊抓著那一張肯定她設計才華的榮譽證書跑到馬路邊,招手叫計程車。
“東東!”
這一聲隱含著怒意,隨著話音落下,東滿已覺背後一陣檀香逼近,她知道以他的速度,只怕自己等不到那駛近的計程車停穩,就小跑著上了馬路,迎了上去……
“許東滿!”
簡傲南發出震天怒吼,天知道他的心臟在這一刻幾乎停擺,那似曾相識的畫面,卻帶來更驚心裂肺的感覺。
呼地,平地起狂風,東滿只覺背後的風吹鼓了她身上的衣服,吹得她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剛想去拂,就覺衣領一緊,整個人向後一仰,下一瞬,就覺身前一暗,某人高大的陰影籠罩住了她,一片肉牆似的撲著她後退。
叭!
計程車司機探出頭恨恨罵了聲才把車開走。
東滿被他的大力逼著一路倒退,直到後背狠狠撞上了堅硬的牆壁才停。
“噢!”一聲痛哼溢位口,東滿皺緊了眉,咬牙怒瞪著也一臉怒容的簡傲南,喝道:“你幹什麼?”
“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許跑!”他心有餘悸,緊抓著她雙肩地手指關節發白,神經發抖,“不許再把自己置於可能的危險中!”
她倔傲地抿緊了唇,頭一偏,以沉默抗議。
簡傲南鼻翼呼呼扇風,氣得很想轉過這個一臉倔傲的女人,在她翹圓的屁股上狠狠拍幾巴掌——然而,他下不了這個手,只能拿眼狠狠瞪著,半晌嘆口氣,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在她頭頂低道:“對不起,是我不可理喻了!”
她一怔,意外他如此快就承認錯誤,卻聽他接著說:“但是,你也有不對,你不應該允許他那麼親暱地稱呼你,還讓他抱你,還把他送的玫瑰花抱在懷裡……”
東滿嘲諷地一笑,“你想讓我怎麼做?是不是最好別認識你以外的其他男人,拒絕國際禮儀,不顧他人顏面,不接人家一番好意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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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人事已非'手打文字版VIP'
“我……”簡傲南一滯,鬆開她一點,面有難色,“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剛才的意思就是這個!”東滿望著他似乎已有歉意,重重嘆了口氣:“南,我知道你只是吃醋,但是,你剛才說話有點過分了,維爾只是個熱情的老美,還曾經是我的老師,你那樣咄咄逼人叫人多尷尬?”
嗤!那個大衛哪裡有尷尬的樣子?
只是,簡傲南不敢再說,見她軟了語氣,也就撤下了醋意,重新擁緊她,“東東,我再怎麼不對,你再怎麼生氣,以後也不可以這樣跑出去,馬路如虎口,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
靠著他的胸口,東滿感覺得到隔著一層布料的心臟突突跳著超出正常頻率,想到剛才那一剎他大慨又以為她有危險,把他嚇到了,不由心一軟,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背,柔聲低喃:“好!以後我都不跑,等你來追我。”
“壞蛋!”簡傲南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低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打你屁股!”
嗬!
東滿霍地紅了臉,又羞又惱地猛推開他,佯裝憤怒道:“你敢打我?維爾老師說得對,我不應該嫁給一隻沙渚!”
“東東!”簡傲南猛地又抱住她,換上一副嬉皮賴臉,“我就是一隻沙渚,也是最好的那隻。聽說網路上流行一首歌叫什麼豬的,東東,嫁給我,你就是沙渚的老婆,過和豬一樣的幸福生活,我絕對不捨得打你。”
“誰要和那豬比了?”東滿白了他一眼,狀似深思:“維爾老師說得對,我要趁年輕幹一番事業,免得將來後悔……啊!簡傲南,你幹什麼?!放下我!”
簡傲南猛地扛起她,大步往停車場走,“幹什麼?現在比賽也比完了,你說該幹什麼?”
“啊?”
東滿傻愣了下,才想起比賽完要舉行婚禮的事,趕緊拍拍他肩膀,“這附近說不定有記者,你快放下我!”
“不放!記者又怎樣,我扛我老婆又不犯法。”簡傲南不為所脅,扛著她一路大搖大擺,把她塞進車裡,趁她反抗著要站起時,將一雙火熱的唇瓣對上——
“唔……”東滿拱起的背立即落回座椅,他卻緊跟著俯下,在她的嚶嚀裡,尋找到她的柔軟小舌,深深地與之糾纏。
溫暖而濃郁的檀香氣息將她籠罩,一點一點將她烘得柔軟,推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