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就轉身相對,只是,別人上班的一天換作他們的一個月,甚至可能更久。
“別看了,姐夫都沒走沒影了!”身後,是西滿戲謔的叫聲。
東滿羞惱地回屋,故意不理坐在廳裡沙發中等著取笑自己的弟弟,徑自回房,在他“哎呀!姐,你不是害羞了吧?咦,你怎麼會害羞呢?”的嚷嚷聲中,怦然關上門。
蜜月結束的第二天,東滿就跟隨著嶽青進了星夢,有了那盛大婚禮的影照傳播,加上嶽青並不打算隱瞞她的身份,星夢的同事們都對她畢恭畢敬,即使她是以實習設計師助理的職位進入星夢,也沒人敢當她一般實習生使喚,待遇相當的優渥。
開玩笑,人家可是總裁唯一的媳婦,也是穩坐星夢未來第一把交椅的人物,誰敢怠慢?除非那人不想在星夢混下去了!
同事們與東滿保持了一種相當於下屬對上司的安全距離,熱情得來卻不十分親近,很一致的,把她劃分為高階管理層。
東滿無奈,只得孤獨地面對這種職位低、待遇高的尷尬情況,埋頭吸收這個行業的一切知識。
每天,簡傲南都會和她通電話,不過,都是他在忙了一天的訓練之後打過來的,因為,她經常忙得忘了,幾乎每一次都被他抱怨。
“東東,你根本就沒在想我!”
“有!我有!”東滿用肩膀夾著手機,兩手忙碌地翻看著一家國際品牌的服裝雜誌,做著記錄。
“你有才怪!”某南十分不滿,從他的語氣裡可以想象他此時應該是撅著嘴、一副孩子氣的神情。
東滿不由想笑,停了手裡的筆,認真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一輪滿月,柔聲道:“南,我想你!真的,只是我不好意思說得那麼白……你什麼時候有假期,回來的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話筒裡傳來低低的笑聲。
某南很好哄,只要東滿溫柔點,兩句就能把他哄高興了。
“我一個大男人哪裡需要你接?”某南頓了頓,突然壓低嗓音,“接我就不用了,你洗香香的,在床上等我就行……”
東滿霎時耳根發熱,不自在地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一點,卻依然能清晰聽到他曖昧的情話。
“……最好不要穿衣服,我比較急,弄壞了你的衣服,你又說我浪費……東東!我好想你……想你,想到我那個都痛了……東東,快叫一聲來聽聽……”
“呃?”東滿愕然,“叫?叫什麼……”
“隨便,你GAO潮的時候叫的那種……東東,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
東滿滿面通紅,抖著唇,囁喏著:“呃……南,我……簡傲南,我愛你!”
電話那頭忽然一片靜默無聲,半晌傳來一聲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的低吼,也像是受傷的野獸發出只有同伴才能聽懂的嘶吼,壓抑與快意的碰撞混合。
“南!”
東滿喚,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他回答,不安地再叫了聲:“南,你沒事吧?聽得見我說話麼?”
“聽到了,我沒事。”某南的聲音忽然就無精打采了,“我只是……把小劉今天剛換上的床單弄髒了……”
東滿掩嘴而笑,這簡軍官是在糾結明天怎麼面對小劉狐疑探究的眼光吧?
“沒事,你拿條毛巾擦擦就好。”
“嗯,我諒他也不敢取笑我!”某南又威風起來。
東滿俏皮地說道:“是,團長大人!”
“東東,你在笑我……”
東滿以嬌脆的笑聲作答:就笑你,你能怎樣?
……
忙碌充實的日子,一天天過得飛快,一晃眼,東滿已經在星夢呆了半個月。
這一天,下了班,嶽青過來叫她別加班,跟她一起回岳家吃晚飯。
“哦,好。”東滿愣了下,忙答好,站起來收拾東西走人。
簡傲南和她在京舉行正式婚禮的時候,嶽王慶夫婦並未出席,但是嶽紺一家四口代表了岳家,就說明岳家不再記恨他們對嶽鑫雲的雙重背叛,只是,東滿知道嶽王慶他們並未真正對她消除厭惡。
車子駛進那片住宅區的路上,嶽青才說:“鑫雲回來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
“哦!”東滿坦然地淡淡一笑,“鑫雲一個人回來?”
嶽青笑笑,“還不知道。鑫雲今天下午剛到,回到家裡的是隻有他一個人,但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他同行回國呢?”
岳家在望,答案眼看就能揭曉,東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