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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有些喘不過氣來,看著鏡子發呆,整個胸腔在無限地膨脹著,只要輕輕一觸就會爆炸。她真想把面前的鏡子一腳踢碎,她天生對那些尖銳的事物敏感,比如玻璃渣。她總是把尖銳的東西跟血聯絡在一起,有時就是想一想都感到刺痛。再比如她丈夫的**,第一次的性生活她流血了。

面前的這面鏡子真的很殘酷,殘酷地折磨著她,她從那血液的溫度感覺到那是她丈夫的血液,絕對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沒有。可是鏡子裡的那個她卻完全的不同,不同。那血從她的下體順著她的兩腿的內側流淌著,就像她第一次流產那樣血液洶湧,幾乎淹沒她的雙腳。她不敢想下去,她一陣的恐懼、刺痛和迷惑地看著鏡子,她多麼希望那鏡子在她的心裡突然地碎裂,水一樣沒有尖銳的玻璃渣。

她怒視著鏡子裡的那血,幾乎要尖叫起來。

一股粘稠的液體堵塞著她的呼吸道,壓迫著她的心臟,她知道那是恐懼,是恐懼。

就在她發出呻吟的那一瞬間,案板上的那條鯉魚從案板上滾落在地上,踉踉蹌蹌地順著它血流的方向,那個下水道口挪去。魚鱗撲落了一地。

昨天晚上,她被女兒的面具驚嚇後,就一個惡夢接著一個惡夢地做起來。她夢見她的丈夫瘋狂地伏在她的身上和她**著,突然她的丈夫變成了一隻棕黃色的大狗伏在她的身上,那**堅硬地插進她的身體裡……

接著她又看見一個年輕的少年赤身裸體地對著她的女兒淫蕩地笑著,野獸般地撲在她的女兒身上惡魔般地強姦著她的女兒,又出現了一個少年,一個下去,又一個跟了上來,她記不清楚是幾個了。

她的女兒嚎哭著,身體下面血流如注。

那些少年獰笑著,提著褲子一個個地離開……

她的女兒死人般地躺在地板上,血流了一地。而她卻沒有在夢裡再次出現,沒有,她只是一個旁觀者。

她驚醒過來後,仍有些不寒而慄,她想著,她要是真的看見了那樣的場面,她一定會殺了那些少年,會的,就是沒有刀子,就是用牙齒也要把他們那些畜生撕得稀巴爛。

那些畜生!她醒過來後嘴裡仍在罵著。

她的謾罵同樣包括了她的丈夫。

她看著鏡子,嚶嚶地抽泣起來。

今天她回來得很早,因為發生了那件事情,她們學校的校長叫她很生氣。三點多鐘,校長闖進她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那個校長對她動起手來。摸她的**,她的臀部,她厲色地把校長的手開啟,叫他滾開。校長也很生氣,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很多年沒男人滋潤的女人竟然還是一隻母老虎。校長有些灰溜溜的幾乎強硬地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要對她進行強暴的性教育。因為他認為這些年他沒有男人,一定對性已經生疏了,需要他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來和她溫習一下。

她在奮力反抗著,叫他滾開。

校長也有些憤怒地說,你個婊子,你以為你這樣就會有人給樹貞節牌坊嗎?我知道你太需要男人了,要不你的身體會乾枯死的,你就像一個被荒了很久的土地需要人幫你挖掘挖掘了,翻翻土,在裡面播種一些什麼,你這塊地不能老這樣荒著啊!你知道嗎?你個婊子,我這樣子做是關心你,你竟然把好心當成驢肝肺,你……

她惱怒地瞪著校長說,我不是婊子,你媽才是婊子呢!

她的一隻手握著校長的手,在阻止校長的手進入她的下腹。那是一隻有力的大手,很男人的大手,她很多年沒有被這樣的大手握著了,她開始恨她的丈夫,恨,就是現在殺了他也不解她的心頭之恨,不能。這些年她的慾望真的被禁錮了很久,也確實需要面前的這樣一個男人的挖掘,那樣她的慾望就會油井般噴薄出油來。可是她不能做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能。畢竟她是一個十八歲女孩的母親,她不能。她不能給女兒的心靈上造成傷害,不能,不能背上“破鞋”的壞名。不能。根本不能。絕對不能。她的手變得強硬起來,其實剛才她真的想放棄了,叫那個男人把她的**插進她的下面,想到女兒,她不能。她把指甲摳進校長的手背,校長的手背被摳破了,流出了粘糊糊的血。她仍使勁地摳著,五個手指像五根釘子般釘進校長的手背。

只聽校長一聲尖叫,鬆開了那隻手,抬起腿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踢得她身體一趔趄,要不是及時扶住對面的牆壁她就會摔倒在地上,會摔得很慘。

“你媽的,你真是瘋了,你弄破我了。”

她沒有吭聲,回頭怒視著校長,眼睛裡火焰般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