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幾個持劍的紅衣女子正好巡邏到此處,那女子怕的要命,急忙爬下身子,一動不動。
正待馮雲進退兩難之際,從馮雲頭頂突然有個黑影正往下爬。待離自己近些時,馮雲定睛一看,原來是陸風義。
馮雲小聲喚道:“陸大哥,是我!”
那人嚇了一跳,往下一看真是馮雲。道:“你自己還能不能上去,我要從這裡下去找解藥。”
馮雲道:“你不用下去了,我已找到解藥了,你先上去拉我一把。”
陸風義道:“真的?那好,我馬上上去。”
馮雲被陸風義拉上來時,雙手已經被藤條給勒出向道血痕。馮雲疼的太利害了,讓藤條都給他解痛了。
馮雲一上來就連忙給陸風義繩索,道:“你把這繩子放下去,下面還一個人,她會解憐花的毒,你把她拉上來。”
陸風義一愣,接過繩子甩了下去問道:“什麼人?她怎麼會解憐花毒的?”
馮雲此時依然疼痛,他抱住全身,喘道:“她是被萬毒宮抓去的,在這裡呆了幾年會些解毒的方法。就是她把我救出來的,這裡也是她發現後帶我來的。”
陸風義有些將信將疑,他知道憐花毒不是一般人能解除的。這人如果不是賀天芝的親信是根本不可能掌握憐花毒這樣的解藥。
他見馮雲樣子怪,滿臉的血跡。問道:“馮兄弟,你怎麼頭上身上全是血。”
馮雲聽他叫自己兄弟,心便覺更親近了。他笑道:“沒事,頭碰到石壁上了,一點小毛病,坐坐就好了。只是我不能幫你拉人了,你要多費些力氣。”
陸風義笑道:“這也算費力氣嗎!你好好休息休息,你這麼幫我們東月宮,還沒好好謝你呢!”馮雲擺擺手,他現在疼的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在下面等了半天,巡邏的一行紅衣女子好像發現了什麼,在那裡搜尋了一會。她爬在地裡,衣服已經被cháo溼的泥土給沾溼了大片。繩索這時突然從山崖上放了下來,幾個紅衣女子聽到一絲聲音,便向繩索處走來。眼看要被她們給發現了,那女子突然從地上跳走,一揮手,一片淡淡的粉霧散開了,幾個紅衣女子來不及說話便全暈了過去。女子用力拽了拽繩索,陸風義得到訊息後用力往上拉。
陸風義把這女子拉上來後,坐下身來氣喘吁吁,汗流如柱。那女子爬上來髒的跟換了個人似的,臉上身上全是泥,看不出模樣來。
那女子大口大口的喘氣,道:“終於出來了!”當她發現又多了一個人後,問道:“你們一起的嗎?”
馮雲道:“是啊!我們一起的。”
陸風義這時道:“你是什麼人?你怎會解憐花毒?會解這種毒的人萬毒宮絕沒有幾個,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女子被陸風義一質問,愣了片刻才道:“我自小被這萬毒宮抓來,到現在已經好些年了。我在這裡只做配藥的事,所以慢慢的瞭解了憐花這種毒。在這裡,我只知道大家都叫我欣兒,可從來沒有人真正關心過我。我當牛做馬的伺候她們,她們還時不時的打我、折磨我。來到這我不曾有過一天好rì子,所以我時時想著逃出去。可是這裡守衛太森嚴了,根本出不去。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永遠都……”欣兒說不下去了,眼中噙著淚慢慢的抽泣。
陸風義看著她可憐的樣子心有不忍,道:“好了!你只要能解了憐花的毒就行。”
馮雲這會身上輕些了,他慢慢站走來。陸風義看了眼馮雲,向欣兒問道:“我這位兄弟的毒,你能解了不?”
欣兒愣道:“不是給他解憐花毒嗎?”
陸風義道:“不是,憐花毒是我的另一個同門。我這兄弟身中了奇毒,來萬毒宮本是希望賀宮主能解他的毒。誰知!這賀天芝竟是這種不講理之人。唉!險些求藥不成,喪了xìng命。”
欣兒此時具是一驚,她不知道賀天芝在別人眼中竟是這樣。她道:“賀天芝是一個很壞的人嗎?”
陸風義道:“嗯!她這人xìng情古怪,稍有不看不順眼便大發雷霆。很多人犯了小錯被她逮到也要受重刑,所以她在江湖中也算一毒婦了。我們來這裡也是碰一碰運氣,因為這憐花毒實在是沒人能解了。”
陸風義不解欣兒為什麼這樣問,又道:“你不是一直生活在這裡的嗎?你難道不知道賀天芝的為人?”
欣兒忙道:“唉!我雖也受懲罰,可是卻很少能見到宮主的。”
陸風義道:“也對,你一個小角sè,豈能天天見到她。見不到她也算你的福氣,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