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的混蛋。”齊賽笑得悽慘。
年輕女子有些驚異,她盯著齊賽看了半天,也想不到這位脾氣溫和,帶著眼鏡給人感覺很斯文的男人會有他說過的那般過去。
“那……孩子……”年輕女子試著開口。
“那時的我太年輕,也太……沒有擔當,我只好在大冬天將他送到福利院,雖然我用我和我妻子的名字為他命名,而且還把打算送給妻子的手鍊給了他做紀念,可是多少年了,這一直是我無法原諒自己的地方……後來我和我兒子八年前很意外的相遇,他竟然說不責怪懦弱的我……”齊賽說到這裡的時候沒往下說,只是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抱歉,我說多了……耽誤你回家的時間吧?今天是雨天,早點回去吧。”齊賽對年輕女子和藹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年輕女子愣在了那裡,看著齊賽漸漸走遠。
“程程!”
女子回過頭,望見全身灰衣的男人打著傘來尋她。“我在車裡等你半天,發簡訊你也沒回,站在這兒幹嗎呢?”石齊小步跑上前來,“回家吧?”
“石齊,我遇見了一年前的那位叔叔了。”程程說。
石齊抬眼,“然後呢?你和人家聊天就把我這苦苦等你的老公拋到腦後啦?”他打趣。
“怎麼會……”程程笑了,“只是我沒想到……原來那位叔叔竟然有那樣叫人意外的過去。”程程說完簡單的將她聽到的一切告訴老公石齊,後者一臉錯愕。
石齊忽然走到程程站著的墓碑前,蹲下身仔細打量。
墓碑上的女子畫像似乎是電腦合成的,但是那笑容安詳得很,旁邊刻著一行字——愛妻石佳之墓。
“石佳……”石齊喃喃的唸叨。
程程打著傘也蹲下身來,瞧著墓碑上的照片,她有些吃驚。“哎?照片上的阿姨和石齊你長得——”
“程程,那個叔叔……你有問他姓什麼嗎?”石齊忽然抓住自己妻子的肩膀,面色驚慌,“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