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就變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縱然他心中稍微有那麼一絲的罪孽感,卻也不能夠做什麼。
將這一絲想法驅逐出腦海,低頭看著如儀,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小聲說道:“你家相公是不是什麼好人,你晚上就知道了……”
如儀聞言怔了一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臉上開始有火燒雲蔓延。
……
……
“我們秦家的臉都快被你給丟盡了!”
秦家,一位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指著坐在堂下的秦餘,惱怒的說道。
“秦家還有臉能讓我丟嗎?”秦餘的兩邊臉依然腫著,看上去頗為狼狽,面對中年男子的斥責,絲毫不以為意,端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譏諷的說道。
“你,你這個逆子,你說什麼!”
中年男子額頭上青筋暴起,大步的走過去,揚起一隻手,看到秦餘腫脹的臉頰時,手掌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夠了。”一直以來都保持沉默的秦相終於出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秦餘一眼,說道:“這段日子,朝中又起了風浪,我們秦家也被捲了進去,你最好收斂一點。”
秦相倒是沒有說秦餘受傷的事情,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的這位孫子又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若是鬧大了,怕是更不好收場。
若是經此一事之後,能讓他有所收斂有所忌憚,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收斂?”秦餘嘴角扯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說道:“你們當年當著我的面害死母親的時候,可能想過收斂這兩個字?”
“逆子,你說什麼!”中年男子聞言身體一震,猛的一拍旁邊的桌子,揪著秦餘的衣領,兩隻眼睛像是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一樣。
“怎麼,我有說錯什麼嗎?”秦餘臉上嘲諷之色更濃,絲毫不懼中年男子,即便對方是他的父親。
堂內的幾位秦家核心人物臉色頓變,當年的那件事情他們也都是參與者之一,又怎麼會不記得?
秦家詩書傳家,最重名聲與貞潔,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如何能成為秦家大婦?
家醜不可外揚,那件事情既不能張揚出去,也不能汙了秦家名聲,於是包括當時的家主以及他們在內,將那婦人勒死在秦家列祖列宗的靈前,然而誰能想到,當時才八歲的秦餘,就躲在前方的桌下看著……親眼看著他的孃親被他的父親勒死,他的爺爺叔伯站在一旁觀看……
這件事情,幾乎已經成為了秦家的禁忌,此時就這麼**裸的被秦餘再次提出來,所有人都感覺到顏面無光。
雖然因為秦餘的原因,他們秦府在外人面前已經面上無光好多次了。
秦相閉著眼睛,枯瘦的手背上,青筋不斷的跳動,許久之後,才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秦餘在家禁足半年,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秦家一步!”
說完,他就緩緩的站了起來,由家中的老僕扶著,很快就消失在堂內。
包括那中年男子在內,所有人在看了秦餘一眼之後,也紛紛起身離開。
秦餘伸手摸了摸臉頰,因為疼痛而本能的扯了扯嘴角,頗有些遺憾的說道:“半年啊,實在是有點兒長,京都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人……可惜,可惜了!”
……
……
“啊!”
子爵府,大清早的,從某處房間裡面,忽然傳來了一聲丫鬟的驚叫。
聞聲而來的大管家李伯眉頭一皺,訓斥道:“大清早的,瞎叫喚什麼,要是吵著了少爺和少夫人,你這個月的賞錢可就沒有了!”
“李,李伯,爵爺他,他……”那丫鬟站在門口,結結巴巴的將一封信遞給了李管家。
“少爺的信?”李伯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之色,飛快的拆開信,片刻之後,臉上的表情就變的錯愕和震驚起來。
不多時,整個子爵府,徹底的炸鍋了。
就在子爵府雞飛狗跳的同時,李易站在甲板上,曬著太陽,吹著暖風,望著廣闊的江面,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
和如儀的蜜月計劃已經籌備了許久,終於在今天早上,趁著所有人都沒有起床,兩人偷偷的從家裡溜出來,體驗了一把“私奔”的感覺。
想到柳二小姐因為他們偷偷離開而暴跳如雷的樣子,嘴角就忍不住的浮現出一絲笑容。
就是瞞著小環有些不對,她可能會傷心幾天,免不了要胡思亂想,不等等回去之後,好好的哄哄她,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小丫頭片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