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沒斷過,似乎這裡的改變也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
吳奈得意的跟在身後,撇著個嘴,也是洋洋得意。
“我叫叮噹,忘了問你叫什麼,唉……看我粗心的……”女子巡視後,非常滿意的就坐在了院子的涼亭內,望著吳奈笑盈盈道。
吳奈笑著,但心裡總是暗喜,三天時間能將這個破地方變成這樣的,相信也沒幾個人能辦到。要不是自己已非常人,就算把木材運到這裡,不知道也要用上多久?更別提將木材按照自己的設計,鍛造成型!還好這一切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講,都變得簡單,手起刀落,一條平的如鏡子般的木板,就已經輕而易舉。看到女子那睜得大大的眼睛,吃驚的表情,不論誰,心裡總會有些說不出來地得意,於是笑著道:“我叫吳奈……怎樣?!還不錯吧?!”他邊說,邊努努嘴,撇了撇房子……
“無奈?!”叮噹皺眉。
吳奈乾咳:“口天吳,奈何的奈。”
叮噹就已經開始在笑,眼光流動,緩緩笑道:“看來你一定總被欺負,人生真的無奈。”
吳奈嘆氣,悻悻地道:“是啊,少遇到你們這樣的人,我想自己也可以改名叫吳,不奈了……”
叮噹笑的更甚,好半天才止住了笑聲,衝著吳奈點點頭,嗯嗯的讚許著:“你真是戰鬥系的魔xìng嗎?看你這小樓弄的,簡直快成新房了,唉,估計再弄幾朵花,放幾掛炮,就可以娶媳婦了……”
吳奈苦笑,他又怎是個嘴裡吃虧的人?!嘿嘿一笑,壞水就湧上心頭,壞笑道:“是啊,其實就是為了我以後娶媳婦用的,才把房子建的那麼漂亮,這不房子有了,你也有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就湊合湊合?!”
叮噹看著一臉壞笑的吳奈笑的更歡,上氣不接下氣,道:“你真是給點陽光就能燦爛,說你胖點馬上喘,不過很有趣,可惜我是不可能做你新娘了……”
吳奈假裝很失望的樣子,沮喪著:“啊?!那豈不是白蓋了?!但你為啥就不能做我新娘呢?!我又不醜,還會蓋房,就憑著這個手藝!保證餓不死你!”
叮噹更笑,卻衝著吳奈奇怪的眨眨眼睛,好半天才緩緩道:“第一,我只希望有你這樣好玩的弟弟;第二,我已經有了男友,而且他比你帥;第三,還是因為我男朋友,他的醋勁很大,我怕你會受傷,吃了醋的男人往往比女人要危險的多,所以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
“哦?!男友?!”吳奈吃驚道:“你男友是誰?!”
“我……”
……沉默……
……同樣沉默……
說話的不是叮噹,也不是吳奈……
忽然聲音響起的時候,一個人就無聲息的站在了吳奈身後,吳奈沒有回頭,但是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說話的男人,正是那個叫做冰的男人,猛地一股寒意,就無聲無息的蔓延開來。
吳奈一驚,這個男人簡直可怕,沒有半絲聲音,但身上發出的寒意就在瞬間迸發,那是一種極度的冰冷,比冬天的風還要徹骨的冷。
吳奈沒有動,冰就從他的身後緩緩走過,吳奈終於看到了他的臉,雖然只是那淡淡的一瞥,兩人交錯的瞬間,只是個側面,但他看到了一個美的絕非像人的臉,冰的臉雪白,不是那種nǎi油小生的麵粉sè,而就是白,如冰雪般潔白。眉毛也是白sè的,長長的銀髮隨風飄蕩,臉孔猶如刀割般整齊的稜角,體現著他的剛毅和不凡。
吳奈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他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只要和他對視三分鐘,自己就會被他凍成冰塊,冰的眼神不怒而威,無論從任何角度上看,冰都是美的讓人心醉,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冰緩緩從吳奈身邊走過,沒有回頭望一望吳奈,他的臉就對著叮噹,淡淡道:“這裡裝的很好,超乎我的想象,會長和那個重要的人明天回來,看來我們的會所很快就可以開業了。”
叮噹笑著,她的眼神望著的是冰,她的笑容也淡淡的笑著,吳奈看得出,叮噹此時的笑容是最美的,那種笑容永遠和對別的人微笑是不一樣的,情人的微笑,永遠是讓沉浸在感情的人陶醉,讓別的外人充滿了羨慕,妒忌,恨。
……
“既然你已是我們工會的成員,就叫我冰,”冰再次冷冷的開口,但是聲音似乎已經儘可能的不再冰冷:“我們的會長叫做禪,還有一個成員叫做夜。工會暫時只有五人。好了,我還有事,你們先聊……”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冰的身影就像鬼魅,明明還站在吳奈和叮噹的中間,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