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於迪恩的‘又一次’。
而迪恩想要破解這樣的做法,就必須要,讓詹爾男爵‘無聲無息的死去’才行!
事實上,詹爾男爵就是德芬迪整個粗糙計劃中的最大破綻——
如果,詹爾男爵真的死了,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對方的計劃還顯得有那麼一些意思,但是,對方卻讓詹爾男爵活了下來。
顯然,給迪恩留下了‘反攻’的機會。
至於對方為什麼不將詹爾男爵真正的刺殺?
首先,死上一個侍者和兩個侍衛,與一個真正的男爵被刺殺,那絕對是兩個概念,再加上,之前沃邦堡受到的襲擊,如果自己下屬的領主還被刺殺,那位沃邦侯爵的惱怒,是完全可以想象的;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進行徹查。
而當時在這處住所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逃脫這樣的徹查,都是被懷疑的物件。
顯然,德芬迪男爵沒有自信在這樣的徹查下,隱藏自己的秘密。
而一旦暴露的話,他無疑是極為不利的。
這是第一點,至於第二點?
這位德芬迪男爵,顯然是擔心在弄巧成拙下,迪恩真的成為了詹爾領的主人,和提爾領聯盟對他進行攻擊。
雖然,機率很小,但是這位德芬迪男爵並不敢冒這樣的險。
尤其是在第一點存在的情況下。
當然了。更加重要的是,德芬迪男爵顯然是要拉攏詹爾男爵,讓對方對提爾領產生敵意。和他聯盟。
不過,這位德芬迪男爵。顯然錯誤的顧及了自己拉攏物件的草包程度。
看看那位詹爾男爵,此刻面對著自己面前的提爾男爵的小姐,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要幹什麼,只剩下一臉諂媚的笑容。
“咳咳,詹爾男爵,要開始了,不要忘記,您正在演練!”
德芬迪男爵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輕咳了數聲,提醒著詹爾男爵。
“我知道了!”
不過,面對著好意的提醒,詹爾男爵的回答中,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而這令德芬迪男爵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著其他的人,迪恩可以肯定這位德芬迪男爵,會大罵出聲,甚至徑直的給詹爾男爵一記耳光。
為此,迪恩不得不感謝那位提爾男爵家的小姐。
顯然。這位聰明的小姐,早已經看出來其中的關鍵點,才會這樣的‘挺身而出’——不然的話。以這位小姐對於詹爾男爵的厭惡,根本不會讓對方靠近三英尺的範圍之內。
輕輕的吸了口氣,迪恩將對對方的感謝,收在了心底,然後,看向了四周,朗聲說道:“各位可以開始了嗎?”
四周的人,點了點頭。
“需要我來喊開始嗎?”
德芬迪男爵再一次的貌似好意的站了出來。
“當然可以!”
迪恩說著就將一枚金普頓拋給了對方。
迪恩可不會讓對方真正意義上的喊開始,畢竟。裡面的花活實在是太多了——略微拉一個長音,再和對方那位侍衛長配合一下。就可以讓他功敗垂成。
而這次演練,可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接過了那枚金普頓。德芬迪男爵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畢竟,將銅子、銀角、金普頓彈起,然後,以落地為開始的做法,更加的盛行於整個翡翠,尤其是騎士之間,更是如此。
對此,他根本無法提出什麼抗議。
叮!
帶著一分不情願和一道心中的冷哼,德芬迪男爵將那枚金普頓彈起,然後,就衝著自己的侍衛長使了個眼色。
後者,再次頷首後,就全神貫注的看向了那落下的金普頓。
叮!
清脆的落地聲,隨著金普頓下落的線路而響起。
那位侍衛長下意識的就要大喊出聲,但是一股強大的氣息卻是撲面而來,就彷彿是一頭萬古兇獸的視線看向了他一般,頓時,這位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侍衛長就是本能的握緊了長劍,到了嘴邊的喊聲也嚥了回去。
而後,他就感覺到脖間一涼。
這抹涼意,立刻讓這位侍衛長回過了神。
不過,想要叫喊卻是一扭頭才發現,迪恩早已經再次走出了房間。
而他、他身旁詹爾男爵的侍衛長,提爾男爵家的小姐,還有那位詹爾男爵的脖間都有著一道石灰的印記。
很顯然,如果是真劍的話,他們早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