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歡、愛情無關,僅僅是很平常的佔有慾罷了——即使我不喜歡的,但是我也不想要讓別人觸碰,一旦有人碰了……我就想要砍掉對方的爪子!”
老婦人先是瞪視了老管家一樣,在老管家越發無奈的神情中,款款而談著。
“那、那……小薔薇呢?”
無力反駁中的老管家,只能夠表明著自己的擔憂。
“小薔薇?我不反對一時的兒戲,因為,那是最好的宣洩壓力的方式,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一直這樣的過下去——你不覺得迪恩是很好糾正她那種不好習慣的人選嗎?”
老婦人皺了皺眉,輕輕的哼了一聲。
“所以,你隨手設了這樣一個局——既能夠考驗迪恩的能力,又能夠拉近迪恩和小薔薇的關係……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不論輸贏,你都沒有什麼損失……萊麗,我應該說你從來都沒有改變嗎?”
老管家嘆息著搖了搖頭。
“我沒有改變?如果我改變了,當時的你願意選擇我嗎?”
老婦人突然目光炯炯的盯著老管家。
“我、我……這裡的佈防圖不全,我去取一下!”
老管家張了張嘴,找了個無比爛的藉口,狼狽逃竄了。
“我沒有變,大衛你難道就變了嗎?從年開始,你就一直這樣的膽小……”
老婦人的聲音越發的低了,最終。變為了一聲嘆息。
……
而在古堡的地牢中,迪恩見到了那個送信的盜賊。
而在看到對方第一眼的時候,迪恩就知道。對方確實是一個鋌而走險的傢伙,而不是所謂的暗子、死士之類的——沒有暗子、死士應有的沉著、冷靜。那種驚慌失措,完全就是發自本能的,甚至,迪恩能夠從對方的雙眼中看到恐懼死亡的目光。
而這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暗子、死士身上。
“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被吊在一個木樁上的盜賊,雙手被掛在最高處,兩腳腳踝上被套著精鋼的鎖鏈,反剪雙腿。繞過了一根木樁,但是卻微妙的,沒有讓雙腿與那木樁有著任何的接觸。
這樣的設計,足以令對方身體懸空,只能夠靠著那同樣被捆起來的雙臂來維持身體的重量,卻又給了對方一點暗示——雙腿能夠獲得支撐。
但是,那兩條精鋼的鎖鏈,早已經控制了一切。
不過,對方並不知道。
因此,在詢問中。身體獲得的暗示,再加上一些幻術和藥物,審訊者可以。迅速、完整的獲得自己所要的一切。
曾經在‘兄弟會’內接受訓練的迪恩,對於這一套審問流程是十分熟悉的。
迪恩再次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身軀——
上面滿布著各種傷痕:皮開肉綻、深可見骨。
迪恩至少可以分辨出鞭撻、刀割、炭燒以及類似箭頭的穿刺。
無疑,僅僅有著這樣一個看起來極為可靠線索的,德塔伯爵並沒有手下留情,讓這位盜賊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盜賊,早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令迪恩的問話,非常的順利——
“你叫什麼?”
“麥克!”
“是幹什麼的?”
“盜賊!”
“平時在哪個區域活動?”
“南港碼頭附近!”
“那封信件。是你自己接下的,還是由工會指派?”
“是我自己接下的!”
“給你信件的人。長什麼樣?”
“蒙面、帶著斗篷,聲音沙啞。看不到長相!”
“是男是女?”
“不知道!”
“當時周圍有什麼人?”
“不知道!”
“周圍有什麼建築——餐館、酒館或者你們的據點?”
“有一個餐館,離我們的據點也很近!”
“具體的位置在哪裡?”
“就在碼頭區的第二主幹道上!”
……
迪恩和那盜賊一問一答著。
最後,隨著盜賊將具體的位置全部的說清楚後,這次的問話結束了。
“求求您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盜賊在最後這樣的乞求著。
“對於你犯下的過錯,我無能為力,但是我現在做的事情,是對你有益的——三天,這是一個期限,如果我做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