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應該是!明明是翡翠人勾結暴徒,裡應外合襲擊了軍港!”
重重的給了騎兵隊長一記耳光,費多克狠聲說道。
“帶上你的人,將那些翡翠人和傷兵們都圍住,不許放跑一個——也許裡面就有著重要的間諜!”
然後,費多克徑直的吩咐道。
“是!”
騎兵隊長猶豫了一下,點頭稱是,然後,快步的返回了軍港的碼頭,將費多克的命令迅速的傳了下去。
頓時,碼頭上的氣氛就緊張起來。
畢竟,不論是澤爾岡家族的族人,還是逃過一劫的軍港士兵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菜鳥。
敵意、軍陣,還是能夠分清楚的。
看著突如其來的騎兵包圍,軍港士兵一陣陣的愕然,而澤爾岡家族的族人則是紛紛皺眉——
他們想要幹什麼?
在場所有的人都這樣的想道。
而片刻後,當費多克騎著戰馬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變得憤怒不已。
因為,剛一出場,這位高賽的冰霜貴族族長,就給在場的人安上了一個莫大的罪名——
“澤爾岡家族勾結劫獄暴徒和軍港內應裡應外合……襲擊軍港,罪無可恕!”
費多克掃視著面前的翡翠同族和傷兵。目光最終放在了遠處碼頭外的船隻上,很快的,他就將目光鎖定在了一艘蓋倫船的船頭上。
在那裡,迪恩正迎著夜晚的海風而立。
緊盯著迪恩,費多克將後面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
“混蛋!”
“誣陷!這是誣陷!”
……
隨著費多克話語聲落下,周圍的軍港士兵和澤爾岡家族的族人們紛紛大吼起來,而費多克則是根本沒有理會這些聲音。他緊緊盯著迪恩,厲聲喝問道:“澤爾岡,你還不快認罪!”
呼!
撲面而來的海風將迪恩的披風吹得獵獵作響。
迪恩伸出手掌收攏了被吹起的披風,目光緩緩下移,似乎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了費多克一般,他張嘴問道:“什麼?”
迪恩一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模樣。
“澤爾岡你勾結劫獄暴徒和軍港內應裡應外合,襲擊軍港。還不認罪!”
費多克再次重複了一遍。
“哦!”
迪恩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不過,卻是點了點頭。
“你認罪了?”
費多克一愣,接著就是大喜。
他實在是想不到,對方竟然就這樣簡單的承認了一切——在費多克看來,對方至少要‘狡辯一番’才是。
或者,應該讓在場的軍港士兵作證。
甚至,有俘虜了的‘暴徒’,也應該推出來作證。
而一旦對方讓軍港士兵和‘暴徒’俘虜作證的話。他就可以順勢而為的將這些人全部的除掉,定下一場‘鐵證’!
但是對方卻什麼都沒有做,令他有些失望。
當然了,如果對方坦然認罪的話,自然也是一樣的。
不過,下一刻——
“什麼?”
迪恩好似不明白的反問道。
“澤爾岡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問你,你認罪嗎?”
費多克大聲的喝問道。
面對著這樣的喝問,迪恩也笑了,而且。是異常開心的那一種,他輕輕的說道:“您何嘗不是在開玩笑……費多克.拜倫.高賽閣下!”
“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開玩笑——澤爾岡,你佈局這麼久。為的就是一舉攻破王都,幸好被我發現的及時,令你的陰謀暴露,功虧一簣!可惜的是……軍港卻在戰鬥中不幸被摧毀;不過,你這個罪魁禍首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費多克端坐在戰馬上,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說,你是不是因為我們身為同族,卻遭受了不同的待遇,然後,心生不滿、暗含嫉妒,準備給我栽贓陷害——不過,我告訴你,陛下和殿下都是聖明之極的,他們絕對不會被你矇蔽!現在,你還不趕緊給我認罪,然後,再供出你背後的主使者!”
費多克的聲音高亢,話語條理清晰。
如果不是在場的人都是經歷了之前的戰鬥,恐怕這個時候,真的會心生疑竇。
但是,正因為眾人經過了之前的戰鬥。
所以,在這個時候,面對著費多克的汙衊,完全是群情激奮。
“卑鄙無恥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