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外。
站在城牆上,哨所長面容凝重的看著這一切。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平民出現?”
看著哨所外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群,哨所長詢問著身旁的偵騎。
“獸潮!大人,是獸潮!”
一身狼狽,剛剛從前方打探訊息歸來的偵騎大聲的彙報著。
“獸潮?為什麼前面的哨所、衛兵沒有通報?為什麼他們連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這群酒囊飯袋,難道都死了不成?”
哨所長一怔,然後狠狠的一錘城牆,打得牆磚上裂開了一道縫隙,粉塵四濺。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敢回答哨所長的話語。
眾所周知的,這位哨所長雖然實力強大,但卻脾氣暴躁。
不然的話,對方應該是統領魯亞城的城衛軍,而不是成為這座哨所的長官。
而就在這寂靜中,一抹聲音響了起來。
“沒錯,他們都死了!”
聲音陰冷、低沉。
讓人一聽就後背發涼。
不過,哨所長卻是怒吼道:“xxx……迪卡托爾?”
俚語一出口,哨所長就看清了那個插嘴的人,不由的一愣。
“你這個傢伙怎麼來了?”
哨所長語帶不爽,但卻沒有再用俚語辱罵。
“一些傢伙忘記了做人的本分,我當然要出現了!”
迪卡托爾冷笑著。
“混蛋。你說誰?!”
哨所長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冒了出來,然後,直接就拔出了長劍,直指著迪卡托爾。
周圍計程車兵也是毫不猶豫的長劍出鞘。
而一直站在迪卡托爾身後的託朗。也是毫無懼色的抽出了長劍,站在了自己老師的身側。
雙方大眼瞪小眼,都是絲毫不退讓。
能夠來到這裡計程車兵,無疑都是精兵強將。
而且……都是無法在魯亞城內待下去的人。
都有著這樣、那樣的缺點。
簡單的說,和眼前這位哨所長就是一類,或類似的人。
所以。他們尊敬著這個脾氣暴躁的哨所長。
因為,這個哨所長不會貪墨他們的軍功、軍餉,他們吃什麼,這個哨所長就吃什麼,執勤、訓練也是一絲不苟。
因此。這個時候,面對著一個外人,他們很自然的站到了哨所長的一邊。
而對於託朗這個年輕人來說,更加的簡單。
迪卡托爾是他的老師,而且一路上對他悉心教導,讓他知道了很多往日裡不敢想象的知識、戰鬥技巧。
對於這樣的老師,託朗自然是維護的。
至於能不能打過這麼多人?
託朗對自己對迪卡托爾有著絕對的信心。
就算眼前的人再多一倍,他也有把握和自己的老師殺一個來回。
“沒事!”
迪卡托爾輕輕的一拍自己弟子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了一個還算和煦的微笑,然後,再次看向了哨所長。面容立刻又變的陰冷起來,他說道:“格德雷爾,我沒說你,我是在說那些和異獸合作的傢伙,他們放開了魯亞城的關卡,讓異獸長驅直入到了魯亞城的腹地!”
“和異獸合作?混蛋。哪個.王.八.蛋.幹出這樣的事?我要活撕了他!”
哨所長的聲音咆哮起來,周圍計程車兵們也是群情憤慨。一個個咬牙切齒的。
“我沒查到是誰,但是我看到了異獸組成的大軍。正在向著這裡奔襲而來!”
迪卡托爾說著。
“異獸組成的大軍?!”
哨所長一怔,下意識的看向了哨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這些人群正以一種緩慢之極的速度向著魯亞城前進著。
如果一旦異獸出現的話……
想到這哨所長立刻被腦海中出現的血腥畫面激的打了個冷戰。
“你說真的?”
哨所長瞪視著迪卡托爾。
“有騙你的必要嗎?”
迪卡托爾目光沒有遊移,直直的回應著對方。
“好,我信你一次!來人,點齊人馬,和我出……”
“慢!”
迪卡托爾阻止了哨所長。
“你幹什麼?”
哨所長一瞪眼。
“我來通知你是讓你有所準備,不是去送死!”
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