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掉。
就算要說我以自我為中心,我也不在乎。通常AV大約為2、3天就要拍攝一次。
「如果我不能在7點之前回去的話,雄孔雀超市就要打烊了啦!那就沒辦法煮飯了,趕快拍完啦!」
「過夜的拍攝工作!不行、不行,拍攝工作一定要在一天內完成!!」
說完這些話之後,我馬上轉身回家。
在拍攝錄影帶包裝封面上要用的照片時,我也是這樣的態度。
「錄影帶的包裝封面上只用到一張照片,為什麼我們卻得拍這麼多?一張就夠了嘛!!我不想浪費時間拍3卷底片!」
「我要回去了!」
「我覺得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比較好喔!太過任性會被製作群討厭的。」
我的髮型師看到我的態度便給我這樣的忠告,但是我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事實上在錄影帶面,我並沒有真的在做愛,其實是用所謂「借位」的手法。
「如果要做到真槍實彈的話,我就不幹了!!」我這樣向事務所表明的時候,他們也爽快地點頭了。
而實際進行拍攝工作的時候,其實就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公式一樣。
某個工作的日子,我和男演員兩人在床上赤身裸體地面對面。男演員的嘴唇靠過來吸住我的嘴唇,我便把眼睛閉上了,然後他的嘴唇硬把我的牙齒撬開,跟著是滑黏的舌頭溜了進來。接下來他粗暴地搓揉我的胸部,嘴唇也移動到乳頭上。我的乳頭感覺到他的舌頭混合著黏稠的唾液,來回地逗弄著,於是我試著發出喘氣聲。
我睜開眼睛,強烈的燈光讓我感到非常地暈眩。
男演員趴在我身上,我將下半身靠近貼緊他的「那」,讓他開始扭動腰部。
「好…服舒、那、那…」
「再…再來…」
「來…來…」
「想要…還想要礙」
一邊不斷持續著像是有感覺的樣子,一邊叫喊著單一模式的話語。除此之外我不說其他的臺詞,一直都叫著已經老套並且十分虛假的臺詞。
AV的拍攝就是這樣簡單,我只是想要快點結束工作。差不多了吧?我高聲地大叫了一聲做為最後的結尾。
最後再幫男演員做個短暫的口交。
做愛可以用「借位」的手法處理,但是口交就沒辦法「借位」了。有時在一天內不得不含入好幾根,我已經沒有心情表現什麼演技了,而我的痛苦也使我的臉扭曲了。
但不可思議的是,平常已經習慣的肉質感不見了,能夠看見的似乎只剩下一根大棒子。我沒有用我的舌頭去纏繞它、也沒有使用什麼技巧,只是像機械一般將頭前後擺動而已。我也知道男演員沒什麼感覺,反正終究還是會被打上馬賽克的,所以我不知道何時學會了在必要時發出聲響的技巧。
沒有愛情成分的性交和口交,讓我感到無止盡的漫長!
每部AV的結尾都是公式化的進行顏面射精,這時借位角度的取鏡是最需要技術的了。用蛋白和油混合起來製成的假精液用滴管裝著,然後男演員將滴管拿在握著陰莖的右手上。從鏡頭看來彷佛就像是真的射精了一樣,將那些液體全部射在我的臉上以後,男演員再用手沾那些液體插到我嘴,並說著我真的很棒之類的話。
當然也有用真槍實彈來拍攝的女優小姐,但我就是無法做到讓自己有那種職業意願,我在某種層面上非常尊敬她們。
當然也有更深一層研究性愛的人,像我對某位名導演的作品還蠻有興趣的,因為他的作品真的會讓人感到性慾亢奮,並且可以從影片中解放自我。
但是我並不會想演出他的影片。
有一次為了拍攝AV,我們來到了一間專門提供SM(性虐待)服務的情侶旅館。房間有著像三角木馬、診療室、各種大大小小排列整齊的電動按摩棒,還有3P(三個人性交)的裝置。我被這樣的世界嚇了一跳,腦海也馬上浮現許多下流的幻想,讓我身體像是需要什麼一樣地抽痛著。不過在拍攝AV時,我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在我剛進入AV界、個人錄影帶還沒上市前,就被以打招呼為理由帶到了電視臺。
在電視臺大樓的某咖啡廳中,坐著一箇中年微胖、約40歲左右的製作人,笑嘻嘻地等待我們的到來。聽說他是某個深夜節目的負責人,於是在我們無意義地打完招呼後,他們便自顧自地談了起來,而我因為沒什麼可以做的,所以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用吸管吸著冰咖啡。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