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讓倪輯廷與恰薩耶夫等多久, 按理說自拉斯普金我死後, 恰薩耶夫這個二世祖便失去了最後的光輝, 不過沙俄帝國的崩塌。 拉斯普金死後, 他那一系的官員大多遭到清算, 有不少身死家滅, 也有不少人選擇跟恰薩耶夫一樣逃到了奉天城。 二月革命, 十月革命後更多其他的貴族也同樣逃到了這遙遠的東方。
那些人初來乍道, 自然想請教一些熟悉行情的人。 恰薩耶夫自己吹噓與秦宇以前私交甚好, 受到秦宇的庇護, 秦宇本來也無意於為難這些逃難過來的人, 相反還有政策上的扶持, 只是人都有保險心理, 想透過與東北官方拉近關係, 獲得進一步的安全感。 因此也讓恰薩耶夫回覆了第二春, 重新找到了價值所在, 在喬居奉天城的沙俄貴族中混得如魚得水。
“秦將軍, 其實這次我是受託而來, 秦將軍有意收回中東路, 霍爾瓦特將軍讓我前來向秦將軍示好, 希望雙方能和平共處, 中國人有句古話, 兩虎相爭, 兩敗俱傷。 霍爾瓦特將軍不希望與秦將軍雙方的實力都受到損失, 讓日本人揀了便宜。 ” 倪輯廷勸說道。
“ 秦將軍,其實只要能避免戰爭, 對雙方都有好處。” 恰薩耶夫也勸道。
“ 老朋友, 尋常一些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們商量一二, 但是中東路的歸屬沒有談判的空間, 霍爾瓦特要麼選擇將中東路完好無損的交給東北政府, 要麼選擇戰爭, 由東北軍自己去取, 至於所說的兩敗俱傷, 東北軍已經做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中東路。” 秦宇直接拒絕道。
“ 秦將軍…。” 倪輯廷面露難色。
“ 當然, 這次我針對的只是中東路, 你們仍然可以放心的呆在東北, 只要遵守東北的律法, 東北會一如既往成為你們的庇護傘。” 秦宇強硬過後, 又和顏悅色地一笑道。
“看來秦將軍心意已決, 這場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了, 霍爾瓦特是不會在中東路的主權上讓步的。” 倪輯廷黯然地道, 看得出這個俄國老頭子雖然腐敗了一些, 但對沙俄還是有些感情的。 並不像恰薩耶夫表現得那麼輕鬆不在乎。
“不是無法避免, 五天的時間已經過去, 戰爭已經開始了。” 秦宇起身,目光看著遙遠的東方, 眼下還只是中東路,未來某一天, 東北軍的旗幟遲早要插在符拉迪沃斯託克堅固的城堡上。
秦宇的意志等於是東北軍的最高軍令, 秦宇決意要打一場大仗, 已經準備多時的第1軍 馬占山第2師,與調到哈爾濱第9師高維嶽。梁忠甲第8師率先發起進攻。由於東北軍準備多時,霍爾瓦特的護路隊倉促應戰, 被第8師火速直插阿城至哈爾濱之間的鐵路區域, 截斷了哈爾濱與阿城之間俄軍的聯絡。 哈爾濱幾乎是瞬間落入了東北大軍的包圍之中。
“ 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怎麼來得這麼快!” 羅巴烈鬆了鬆身上的厚舊軍大衣,在這冰天雪地的嚴冬裡, 那種跟死亡賽跑的感覺, 長途奔逃,躲避東北軍追擊讓他和身邊這些俄國士兵都忘記了身體的寒冷。 只求儘快擺脫身後的追擊隊伍。
“媽了巴子。 這些老毛子怎麼這麼能跑!” 曹蓋虎一米七多的體格也算是少有的大漢, 可跟爆發了生命潛能的老毛子比, 跑了十幾裡後, 也不由覺得雙腿跟灌了鉛似的。
正跑著, 遠處幾十個護路隊士兵逃進了一座小村莊, 村莊裡是一些低矮的土磚屋子, 並沒有大型的軍備工事,不過那些低矮的土牆, 在冰雪的作用下, 早就堅硬如鐵。 子彈打在上面也打不出多大一個坑,對於缺乏步兵支援火力的東北軍來說, 要把眼前流躥入村莊的沙俄士兵解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排長, 怎麼辦?” 一個黑臉士兵向許仲勳問道。
“還能怎麼辦, 難道請他們吃飯聊天啊, 打他孃的。” 局勢陡然變成這樣,許仲勳也惱火不已。 搶過旁邊士兵的步槍朝逃在最後的沙俄士兵後背便是一槍。 遠遠地一道慘叫聲傳來, 對方應聲倒地。
“他奶奶的, 不愧是特戰大隊出來的, 聽說咱們排長要不是在特戰大隊因為喝酒犯了事被貶下來。 這會已經至少已經是中校軍銜了呢, 若是運氣好點, 當個團長也未嘗不可能。” 隔著四百多米的距離一槍命中, 讓其他追上來計程車兵不由都咂舌不已。
“ 劉立狀。 你帶你的班從左側接近, 於大明, 你帶三個弟兄從那裡爬,一直爬到草堆下面見機行事,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