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兵可等得有些心焦。
“現在南軍勢大, 吳子玉已經把軍隊撤回去了, 少了這支作戰的主力,範國璋幾個現在也收兵, 不想再打了。 若是北京那邊不派援兵過來, 我看湖南是打不進去了。” 王佔元說道,“自堂老弟向來為段督辦引為心腹, 不知北面那邊形勢如何了?可有段督辦的電文?”
“段督辦練軍十萬, 參戰軍裝具精良, 兵力雄厚, 奉軍雖然有善戰之名, 又如何是段督辦的對手, 我已接段督辦的電文,即日北上,這湖南進不成, 卻是要進奉天了。” 吳光新自然不肯在王佔元面前墮了自己的威風, 更不能讓王佔元以為皖系勢微, 自然就說了些大話。
“是嗎? 我看未見得吧。” 王佔元臉上的笑意陡然間變得陰沉起來。
“春帥何出此言?”吳光新心頭一跳,看王佔元這臉色可不是好兆頭。
王佔元此時也沒了再演下去的心情, 雙手一拍, 一隊士兵魚貫而入, 全副武裝地環繞在吳光新身後及兩側。
“春帥此舉是何意, 我還是段督辦任命的湖南督軍, 你現在對付我, 就不怕段督辦收拾了奉軍回過頭來找你麻煩?” 吳光新又驚又怒, 沒想到王婆婆給他準備的宴席竟然是鴻門宴。
“你怕是等不到這一天了, 罷了, 我也讓你死心算了, 東北雨帥現在已經進駐北京, 十餘萬參戰軍一觸及潰, 現在除了一些零星的小部還在四處逃散, 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