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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房子裡住過!因為這裡留下了太多曉曉的氣息,甚至他看到屋中的任何陳設都會立刻想到一連串曉曉的事情!可那一天不知為什麼他會作出回來睡覺的決定!他現在隱隱約約記起霍辛曾勸他回來睡覺。那時候,他還不是太醉,可已分明有了七八成醉意,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對風水大師說喝完了酒我們找間卡拉OK瀟灑去。 風水大師一聽就眉開眼笑了! 可霍辛卻一反常態說,大師是修行之人,是不沾女色的!風水大師雖然立馬在嘴上說是啊!是啊!可喝得迷迷糊糊的春才卻分明在大師眼裡看到不悅,好像霍辛的提醒攪黃了什麼一樣。 那天他上樓時,才發現腿腳都有點不聽招呼了,他只得伸出左手來半扶著樓梯往上走,把握不了平衡時就輕輕地扶一下,然後就蠍子蜇了似的趕緊鬆開,因為,縱然喝醉了,他還是看到樓梯的扶手上有好多灰塵,把手都弄得黑乎乎的,那種感覺很不美好! 他走到家門口,摸了老半半天也沒有摸到那把鑰匙,鑰匙包裡總共四把鑰匙,只有一把是這門上的鑰匙,他卻愣是開了七八次,也就是說開了七八次都沒有找對那把鑰匙,他便在那嗚嗚噥噥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找。這時,門開了,屋裡站著的是霍蘭,霍蘭穿著一套碧綠色半透明睡衣,他認出來了是曉曉留下來的,他有些不高興,便歪歪斜斜走了進來…… 進門後他靠在了門後,眼睛直愣愣地看著穿著薄如蟬翼碧綠睡衣的霍蘭。因為曉曉長的細高細高,所以,他穿著這衣服特別好看,有一次曉曉穿這件衣服時,他對曉曉說,說她穿這身衣服就像一隻螳螂,一隻竹園中那種綠色大螳螂。曉曉看了看他,什麼話也不說。可霍蘭穿著就沒有了那種像只螳螂的效果,這倒不是因為霍蘭長得有多醜,只是沒有曉曉長得那麼漂亮!他這麼想著,心裡平生出許多不舒服來。&nbsp&nbsp&nbsp&nbsp 。 想看書來

錢是賊人的念性(5)

“誰、誰、誰讓你穿她的衣服?”春才斜靠著門後、斜巴著眼睛問,喝酒後嚴肅的神情都會變得迷離撲朔起來,眼神也就變得飄忽起來,“看你穿著這衣服多難看啊!活像一隻大青蛙,一隻臭水溝裡蹦達的大青蛙!”即使是喝醉熏熏,他還是不願意把那身材修長高挑的螳螂形容給霍蘭。 “是嗎?”霍蘭有點兒不高興,睨了春才一眼,眼神裡竟然噴薄欲出些別樣風情來,“我有那麼難看嗎?我哪兒難看了?吃鱉肉裝鱉憨,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我又不是你老婆,長得像什麼和你沒有關係!” “難、難看,太、太難看了!”春才一邊擺著手一邊說,“你、你把它脫了,這、這不是你的衣服,不是你的衣服!曉曉穿上它像、像螳螂一樣,那、那才叫漂、漂亮!你什麼玩意兒?” “我知道不是我的衣服,是別人的衣服!”霍蘭說,“是誰的衣服留給誰穿吧!”說著她一邊向春才走來,一邊解開了那上衣上唯一的一根帶子。衣服前襟比較大,這樣,在繫著帶子時就出現了兩前襟交叉,看不太清裡邊風情。可她一解開來就壞了,壞透了!兩邊的衣服襟兒迅即耷拉下來,霍蘭那健康而豐碩的上身豁然而現……他先是驚呆了,看清了霍蘭上身的面板是那種帶些淺薄的黃、非常健康潑皮的顏色,繼而,那顏色像漫山遍野的豆漿般在春才的眼裡迷漫開來,像寬無涯的大地般在他醉眼惺忪的眼裡擴充套件開去—— 他冥冥中聽到自己的骨頭在咔嚓咔嚓響,心裡明明滅滅亮著閃電,大腦裡在轟隆轟隆打著炸雷,感覺裡一場戰爭正風馳電掣向他襲來……他猛地向前兩步,使勁把她抱在懷裡,他們兩臂上的骨頭好像都要碎了,兩個人的肌肉好像都要溶化了,兩個人的靈魂好像都飈升到十八層天上,兩個人的意志好像都戴著手銬腳鐐被囚禁在十八層地獄裡——心律快得讓人難受,血液熱得讓人瘋狂,呼吸急促得像癲癇突發,那粗重混亂的呼吸像颶風般狂暴地把他們捲到客廳的沙發上……&nbsp&nbsp&nbsp&nbsp

錢是夢醒的悽慘(1)

他每走到一層樓的樓梯下端,一跺腳就會把那裡沉睡的廊燈驚醒,廊燈們就畢恭畢敬地站好,看著春才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過。他到二樓了,二樓的廊燈對他的腳步聲置若罔聞,他站住跺了一下腳,那廊燈依然故我地不理不睬,他想,大約那廊燈真壞了!他好長時間沒有到這裡來了,曉曉不辭而別再加上後來和霍蘭的那件事,使他深深地感到那套裝修豪華的房子簡直就是他的最不吉利之地,今天要不是意外看到這裡亮著燈,他是決計不會到這兒來的。縱然,他知道這套房子已經是他的最後財產了,可他更知道這裡是他最最傷心失意的地方!所以,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這樓道這麼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