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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之後,蘭雪兒聽到一句讓她羞死又氣死的話,只見李雲很認真、很白痴地在她臉兒的上方道:“對不起,雪兒,我還是處男,所以這次不能給妳,我們以後再說吧。”
當李雲下床之後,蘭雪兒抓起一個枕頭,狠狠地向他扔去,但李雲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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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雪兒光著白玉無瑕的纖體,久久地蜷縮著坐在床角,目光也一直看著自己那一隻白生生的玉足,和那一排顆顆如玉石一樣的粉嫩腳趾。
菲德里安英俊陽剛的臉,與李雲不同的細膩且毫不虛偽做作的味道,在她的心裡徘徊不定,也是奇怪,她想竟然想不起李雲的臉,只知道他有一頭黑髮,冷溫色黑亮的眼睛,以及歡愛之時,給她細膩的那種飄飄入雲的感受,看上去似乎整個過程,都是他在無恥下流地侵犯自己,然而深思之後,她感到自己也應該承擔一些責任,而且現在她品味後,隱隱感到其實他一點也沒有強迫自己,更驚人的是,似乎他從始至終地,似乎都在徵尋著她另一個自己的慾望,使自己青春的美好,在與他在一起那個時,從地面飛揚起來,她從來都沒看過自己竟然在那時,那樣的美麗,像女神一樣高高地站在雲端,但卻是他把她捧起來的,一點點地激發,最後達到那個最高境界……
東方有句古話:女為悅己者容。
也許蘭雪兒現在的這種心態,就是這句古話中的道理。
但現實與虛幻的精神世界是有著很大差距的,蘭雪兒感到迷惘了,起床之後竟然不知該幹什麼了,像一具失去了靈魂軀殼一樣,望著窗外發呆。
李雲回到營區之後,便是一頓好睡,夢中,還繼續地做著緋色的夢,也許實在是太激刺了,在夢中,他看到兩座雪白的山蠻在他眼前聳立,忽然又看到幽清的溪谷,在流淌著清甜的泉水,而這一切似乎都是他的,他擁有它們,他可以抱住雪白的山蠻入眠,也可以品嚐清甜的泉水,李雲只覺好幸福,整個夢中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只覺知心裡好甜蜜……
足足睡了一個白天加上一晚上,到第三天他才起床,一起床便又想起與蘭雪兒那荒唐的一幕,李雲感到像做了一個夢,那怎麼可能?自己真的與蘭雪兒發生那樣的事情……而且自己像是一個技藝無比高超的調情高手那樣,把她整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傳說中的噴泉與抽蓄都出現了,難道這都是看多了黃書惹的禍?
還是這些都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李雲感到對自己都有些無語,雖然他平時承認自己是個色狼,但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色到那種境界……
他搖了搖頭,走向機甲修理室。
在太淵大隊,李雲雖然掛名在戰鬥大隊,卻又是楊朝劍的勤務兵,但事實上他幹得卻還是老本行——改造機甲。
但李雲剛剛在機甲修理室忙了一下子,就聽外面有腳步聲,聽到老麼在外頭叫了一聲;“有人來看你了,好好對待她吧。”
感覺人已經進來了,李雲驚愕地回頭,一霎時人似乎定格在那,門邊出現的,不是正是含羞帶嗔蘭雪兒嗎?
“妳怎麼進來的?”李雲驚問。
蘭雪兒垂下目光;“當然是走進來的?”
李雲摸著後腦一想,心下釋然,那些色兵看到是一個美女,還不乖乖地放進來,再說她又是來找他李雲的,自然以他現在在太淵大隊的太尉身分,這些色兵自然拍馬屁都來不及,怎敢阻攔來找他的美女。
“呃,請坐!”
蘭雪兒沒好氣地道:“你這哪有坐的地方,嗯,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今後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妳說什麼?”李雲嚇壞了。
“沒聽清楚嗎?好,我再說一遍,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天哪!”雖然李雲知道她不合適跟自己住一起的重大的理由有無數條,但此時他只知道驚歎一聲,便說不出話來。
蘭雪兒見李雲那傻乎乎的樣子,一笑靠近,一頭鑽入他的懷裡:“不管今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趁現在還能夠,我們住在一起吧。”
一聽蘭雪兒這話,李雲的心頓時冷卻下來,菲德里安那高大英俊的形像出現在眼前,但他不是怕菲德里安責難自己,而是在西方人的名望家族,其實也與東方的豪門一般,十分地注重禮數,定下來的事情,一般很難更改,如某家族公子的未婚妻,一旦定下了名份,如果要改就的話,定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一定要更改的話,後果十分的嚴重,那家族會不惜一切手段,維持定下來的事情,你可以偷偷摸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