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趙燕妤哪裡肯信她們不知道,見兩人一起搖頭,頓時大怒:“拖出去,在院子裡給我打,打到說實話為止!”
幾個婆子上來,把連聲喊冤求饒的蟬語和蝶語拖了下去,按在春凳上就掄著板子打起來。正打得鬼哭狼嚎,阮麒一腳跨進院子,看這一片混亂不由得變了臉色:“這是做什麼!”
蟬語蝶語已經捱了好幾板子,蝶語嬌弱,已經昏了過去,蟬語勉強支起上半身哭道:“世子救命,少夫人要打死奴婢們呢。奴婢們真不知道那個香薰球是誰的呀!”
阮麒目光一轉,就看見了趙燕妤手中的銀香薰,臉色立時變了:“誰讓你胡亂動我的東西!”
趙燕妤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胡亂動你的東西?我就是動得太少了,竟不知道你在書房裡還藏著這些東西!到底是哪個賤…人的!”
“你住口!”阮麒一步上去將香薰球奪了下來,轉頭對院子裡吼道,“把她們兩個抬回房去,請郎中來!”
“誰敢!”趙燕妤也拔高了嗓門,“沒有我的話,誰讓你們停下來的?繼續打!今天就是打死這兩個丫頭,我也要知道這東西是哪個賤…人留下來勾引你的!”
“你夠了!”阮麒沉聲低喝,“不過是個香薰球,她們根本不知道,你打她們做什麼!”
“喲,你心疼了?”趙燕妤冷笑起來,“不過是兩條賤命,打死了又怎樣?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東西明明是女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