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鸝低頭不語。綺年續道:“我知道你不怎麼服氣如燕。不錯,如燕未必比你機靈,可是遇了事她會想想,若沒把握的話她便不說。你日後只消做到了這一條,我也就滿意了。”
如鸝小聲應了聲是,眼圈微紅道:“奴婢都記著了,姑娘還叫奴婢回裡屋來伺候吧。”
綺年摸了摸她的頭髮:“你只消真想明白了,回來就是。我只帶了你和如燕兩個,不讓你們在屋裡,還讓誰呢?”
如鸝便高興起來:“姑娘今兒出去可累了吧,奴婢給姑娘捶捶腿?”
綺年笑笑:“才走幾步路呢,不累的。當初咱們在成都的時候走的路比這多著呢。如今來了京城,倒連院子裡都不大去了。”
如鸝端詳著綺年的臉道:“奴婢倒覺得這麼著才好呢。如今過了這一冬,姑娘比在成都時白淨得多了。當初姑娘剛來的時候,就有人在背後議論姑娘不如喬表姑娘白淨。”
綺年一笑:“我本來就不如表妹白——你可不曾跟那些人爭吵罷?”
“哪能呢。”如鸝連忙表白,“自來了舅老爺這裡,奴婢從來沒跟人爭吵過的。”
這倒是真的。以如鸝那嘴快的脾氣,能忍住了也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綺年嘆道:“你看,其實你也是很明白的。”知道在這裡得罪了人只會對自己不利,所以能忍著脾氣,“但有些事,並不是你覺得沒有害就可以的。所以今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