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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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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作一團時,我都在想如何脫掉她的衣服,所以邊穩邊試著脫她的襯衫。

她舀穩我的唇,嗯了一聲,似乎是不太情願,我就稍微用力,她乾脆拉開距離,抓著自己的衣衫,氣息急促地看著我。

“你為什麼會紋身?”我看見了,好像和我的紋身是一模一樣的。

“那你呢?”金老師反問我。

“我……”我並不想金老師內疚,“我喜歡就紋身了。”金老師盯著我看了半天,我怕露餡不看她的眼睛,她也沒說什麼,嗯了一聲,“我也是喜歡,所以紋身的。”

“那你的為什麼和我的一樣?”我湊過去,盯著她的眼睛問。

她微微別過頭,不說話了。

“而且,我記得,基督徒是不能紋身的。”因為金老師,我還特意研究過基督教。

金老師頭埋得更低,就跟做錯事的小孩子。

半晌,我坐到她旁邊,抓起她的手玩著修長的手指,“你什麼時候看見的呢?”我不記得,金老師有看過我的紋身啊。

金老師輕聲說:“你和恩惠喝酒那次。”

……

……

……

這是有多久了?我捏著金老師的指節一下一下玩著,“那、那你之前脖子上的痕跡?”

我已經在想,是不是我舀的了……如果是的話,金老師已經在我身邊很久了,只是我不知道啊,“是……我舀的嗎?”我紅著臉小聲問。

金老師抬手摸了摸脖子,輕嘆了一聲,卻沒有解釋。

這算是一種預設吧?我握住金老師的手,“為什麼都來到我身邊了,卻不告訴我呢?”我甚至有些後怕,“如果我們一直沒有遇見,你就一直那樣躲著嗎?”

“你過得挺好,不是嗎?”金老師聲音透著無力,聽起來那麼的不自信,“素妍很漂亮,對你也很好,你們在一起很般配。”

金老師苦笑了一聲,惆悵道:“不過,我還是想對你好,所以,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不拒絕我,我還是想對你好。”

這個傻女人,怎麼會這麼想啊,讓我聽著心疼又生氣。

“我和素妍最般配,那你和誰最般配?”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心,金老師抬頭望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不做聲,卻握住了我的手。

這樣不勇敢的金老師,真的讓我怕,我怕她又會消失,那我真的受不了。

我抽回我的手,背對著她說:“如果你說的追求,就是打算默默地對我好,說不上哪天又突然消失了,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

我可不想迅速沉淪在她的溫柔中,她卻又不知何時離去了。

我轉身走了,她卻沒有拉住我,我心裡更加氣惱。

當晚,我躺在宿舍裡,根本睡不著,翻看朋友圈。

恩心?:我的小奶狗長大了,變成了小狼狗,第一次被這樣保護著。

配圖是一隻兇猛的小狼狗,齜牙兇巴巴的樣子挺可愛。我的心頓時一阮,金老師嘴裡的小奶狗一直都是我嗎?

我這麼厲害哪裡就是小奶狗了!哼!我不太樂意,不過現在是小狼狗了,可以不去計較之前的了。

心態不同,再看金老師的朋友圈,我嘴巴里就跟吃了蜜一般,大半夜沒睡覺,把金老師的朋友圈都翻了一遍,一直翻到第一張……心裡油然生出疼惜,金老師在我身邊那麼久。

這個傻瓜,早就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就那樣看著我難受,她會開心嗎?我酸了眼眶,心裡一遍遍罵她傻瓜。

我忍著一連幾天沒去咖啡廳,金老師也沒找我,敏英姐也是如此,素妍倒是來找我道歉。

見我一臉愁容,素妍還以為我為了之前的事兒而犯難,還想和我道歉,我直接說了實話,“我有愛人。”

以前的我,是絕對沒有這個信心的,可如今的我,面對金老師時,我從她眼裡看到了沉淪,她深陷到不可自拔,她對我的非我不可。

如果我現在願意,她就會是我的愛人,只是,作為對過去離開我的她一個小小的懲罰,我還不想那麼快在一起。

我和她,在一起,只是時間問題。

素妍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我接著說:“你看到的我,現在的我,都是金老師造就的。不管是最初來美國,還是正視自己的性取向,再到現在拒絕所有人的告白,原因只有一個,我有喜歡的人,不,確切地說,是深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