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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根子快滴出血來了，氛圍向著越來越曖昧的地方走去，她的電話這時候響了，我看到了，上面寫著：志勳。

“嗯，志勳。”金老師說著，邊看了我一眼，剛才所有的喜悅都變成了苦澀，我快速起身要避開，她一把抓住我的褲腿，我回頭，口型說：“我去洗手間。”金老師這才鬆開手。

突然好想哭，很委屈，我看著鏡子裡的那個人，很陌生。我從未想過我會喜歡一個女人，這已經夠離譜，而這個女人還是一個韓國人，比我年長，曾是我的老師，最重要的，她是有夫之婦。

我的初戀，是一個比我大十歲的韓國有夫之婦。

林景夕，你瘋了嗎？我問自己。我一定是瘋了，這一刻，我居然在奢望，和她在一起，我真的喜歡她，想要得到她，但我的理智知道，不可以。

確定外面沒聲音了，我才出來，她問：“肚子不舒服了嗎？”我搖搖頭，站在洗手間門口說：“時間不早了，你也應該早點回去了。”

“那麼希望我離開麼？”金老師放下手機站起身，到了跟前，她目光盯著我，再次問：“真的希望我走嗎？你真的希望，那我現在就走。”她聲音低落，說著就轉身往門口走，我心底很無力，對著她的背影說：“可以……不要走麼？”我告訴自己，就這一次吧，以後，以後不要這樣了，喜歡女人本身就是不對的，破壞別人的家庭更不對。

金老師笑出聲，回過頭，笑意盎然，她雙臂撐在牆壁上，將我困住，看著我說：“傻瓜。”我確實是傻瓜吧！呵，我也覺得，看見她，我就會變成傻瓜。

金老師去洗澡，我鋪床，寢室裡兩張床，但她還是和我擠在一張床上，詩熱的身體抱著我，我感覺自己幾乎要自燃了，“你能往裡面一點嗎？”我身體緊繃。

“為什麼？”她問的很自然，我懷疑她是故意的。

“我沒地方了……”我只是怕捱得太近，自己的身體真的會燃起來，不懂的時候還不會想別的，現在知道自己喜歡她，我腦子裡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

金老師真的往裡面挪了挪，我剛鬆口氣，她卻往裡面抱著我，說：“你別掉下去。”我一動不敢動，連躺著都變成了一種煎熬。

手機這時候提示有簡訊進來，我鬆了一口氣，趁機逃離她熾熱的懷抱，我知道是善姬的簡訊，她習慣於發資訊給我說晚安。善姬：小景夕，姐姐睡了，你也要做個好夢，蓋好被子哦，???。

“誰？”身後的金老師問，我說：“是善姬。”

“你們聯絡的可真頻繁，給我看看。”她手搭在我身上，我只好把手機給她。身後半天沒動靜，我已經有點犯困，她可能在翻我的手機其他內容，不過我也沒什麼秘密，索性由她翻。

許久，後背突然一熱，我混沌的神經清醒一點了，金老師把我抱在懷裡，下巴抵著我的肩膀，我低聲問：“還沒睡嗎？”

“你把我的號碼刪除了。”她的聲音帶著委屈在我耳邊響起，我一下子驚醒，我忘了這件事了，“你居然真的把我刪除了，你能把我的號碼背下來麼？你背給我聽。”她突然有點生氣地要求。

我沒有背過她電話，我是故意不去記她的號碼，越是琴近的越是如此，就是怕有一天，我知道她的電話但卻不能打，那種感覺很痛苦，“對不起，我背不下來。”

“那現在背，必須背下來。”她真的生氣了，霍地坐起來，非逼著我一個一個數字的重複，她一遍遍背給我聽，我不肯隨著她說。

她有些慌亂地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已經做好準備忘記我了？”我依舊不說話，她低下頭苦笑說：“從一開始你就準備好隨時忘記我了，你說的那些，都是在說謊，我還以為那是真的……”她的聲音顫

抖，我的心疼得揪在一起，彷彿深入了骨髓，“金老師……”

“不要這樣叫我，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師。”她打斷我，我無力地說：“恩心，你能背下我的電話麼？”

她不僅背下了我的電話，還有我的生日，學號，家庭住址，甚至於我中國的電話和地址……我覺得她一定是喜歡我的吧，要不然她何必做這些。我也坐起來，笑笑看著她，說：“你的電話我現在可以背下來了，睡覺吧。”

“真的嗎？那你背給我聽。”金老師不相信，她重複那麼多遍，我不想背都難，連續背了三次，她才滿意。

這一夜，我在她懷裡睡著，清晨，我在她的琴穩下甦醒，“小傢伙，你好像天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