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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的眼睛。”

“恩？”金老師摟著我的手緊了緊，“我的眼睛亮晶晶？”

“恩。”

“可我覺得像你的。”她緩緩地說，“乾乾淨淨的。”

我眨眨眼，我的眼睛很乾淨？來自金老師的誇獎，我都開心。

其實，我很想問問，她之前都忙了什麼，但那句話，百轉千回，被我吞了下去。

“景夕。”

“恩。”

“過得好嗎？”她突然問。

“還好吧……”我不知道，她具體指什麼，我回答也模稜兩可。

“我不在，有想我嗎？”她依舊仰著頭，我微微紅了臉，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矜持地說：“一點點。”其實，是很想。

“金老師！”有人在喊她。

“走吧，我們回去吧。”金老師揉揉我的腰，我養得笑出來，她也跟著笑，“那麼養嗎？”我抓抓自己的腰，“恩，這裡一碰就很養的。”她笑著還要偷襲我，我跑開了。

原來，是燒烤結束了。

大家各自回房，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盯著電視，腦子裡卻在想金老師。她問我有沒有想她，她在意嗎？我想她，會讓她負擔嗎？唉，我是不是應該說沒想啊？我有些煩惱。也不知道為什麼，和金老師一起，總感覺自己腦袋不好用，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都搞不清。

“幹嘛呢？愁眉苦臉的？”善姬一出浴室，就納悶地問我。我糾結的心情，其實挺想和誰說一說的，但是不知道要怎麼說。眼下善姬這麼問，我或許可以跟她聊一聊。

“善姬。”

“恩。”

“我有個朋友。”

你們懂的，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背鍋的朋友，好事壞事，方便說的不方便說的……都可以以這句“我有個朋友”來開頭。

我對金老師的感覺難以描述，但我盡力去描述了，“就是我朋友，本來和人家關係挺好的，人家對她也挺好，但是她知道人家結婚了，就感覺不太適應……”

“為什麼啊？”善姬匪夷所思，“你朋友多大了？”

“她麼，剛成年。”

“你朋友的朋友多大了？”

“比她大好幾歲。”

“那是多大？”

“28歲了。”

“28結婚很正常的好不？”善姬無言，“人家對她好，她就覺得天經地義了？再說了，人家結婚了，也沒耽誤對她好啊。”

我愣是無法反駁，“是啊，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你說她為什麼這樣啊？”我真的很困惑，一個28歲的漂亮女人結婚了，這很正常，我為什麼會如此排斥，甚至會生悶氣，在金老師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和她保持所謂的距離，就像是我和我最後的倔強，但事實上，都不知道自己在倔強什麼。

“還能為什麼？”善姬一副我已看透一切的樣子，我忙問：“你說說。”

“就是自私啊，佔有慾很強。”善姬這話說得，我心裡咯噔一下，我自私？佔有慾很強？我沒有啊……我下意識在心裡否認，要說我對任何人自私，我都懶得去辯解，但是說我對金老師自私，我不承認，因為對於她，我總是在想，只要她開心，我都可以去做；只要她喜歡，我都可以給她……佔有慾，這個我雖然想否認，但是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朋友間相處……等等，”善姬想起個關鍵問題，“你的朋友，還有那個人，男的女的？”

“女的，都是女的。”

“啊……我還以為……”善姬慢吞吞的，我追著問：“以為什麼啊？”

“沒事。”善姬笑，“我覺得，你朋友應該不大，心思不成熟，有這種吃獨食的心裡很正常，不過人家28了，結婚很正常，再說了，好朋友，是否結婚，都不受影響啊。”

“啊……”我混亂的心，像無頭蒼蠅飛了那麼久，總算找了個出口，不知是不是正確的出口，但至少我沒那麼一頭霧水了。我這人，佔有慾確實強，不只是對金老師，從小到大，都是林景東讓著我，大概都成了習慣。

“那好朋友之間，也會因為對方做什麼而有心理波動嗎？”我不太確定，“我朋友說，她開心難過，都會受朋友影響。”這也是我的困惑之一，凡事只要涉及到了金老師，我的情緒就會容易波動，而且不受控制。

“當然啊，好朋友之間，肯定會這樣，”善姬搖搖頭，“你這個朋友還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