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聯外人,兩口子一塊兒陷害妹妹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出在我們村,如果不是估計咱們村的名聲,還用你爹孃發話分家嗎”
郭長生也說道,“這樣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還想怎麼樣?”
鄭氏這個時候普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爹,娘,我們錯了,可是我們也是沒辦法,相公就是想要考上舉人,狀元,瘋魔了一樣,尤其是知道秀才是買來的,更是變得我都不認識了。整天跟著那些人出去吃吃喝喝,我勸也不管用。說是隻有跟那些人交好,才能認識更好的老師,才能去更好的學堂。四十畝地是不少,可是……可是相公和那些人出去,哪個月不得十兩銀子啊?要是有人情來往,需要的更多,媳婦不是貪心的,可是爹,娘,到了城裡,光是那四十畝地的租子,根本不夠的。娘,我還有兩個孩子……”
鄭氏這樣,還真是有點作用的,她說的是事實,但是珍珠不能開這個口子,於是說道,“那麼依照你們的意思呢?”
“咱們家有多少錢,這個大家都不知道,光是給我們住的地方,一點別的東西不給,好像很公平一樣,我是長子,就應該在這個家裡,如果爹死了,這個家的事情就有我說了算。”
珍珠平靜的看著周戎,郭長生在一邊都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周戎,你是怎麼回事兒,我們都清楚,你真想要我們把事情鬧大嗎?你爹都……”說道這裡,回頭看看周澤的臉色似乎是不怎麼好,這個情況,珍珠自然也是看到了,一伸手,扔出去一個荷包,周戎下意識的接過來,開啟來看,是一塊玉佩,有些年頭了,珍珠嘆了口氣說道,
“你拿著這塊玉佩,到京城去找白行簡,這裡還有二百兩銀子。”珍珠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珍珠說道,“那是個人渣,看到你的人,和這個玉佩,能幫你到什麼程度,就不一定了。不過,這已經是我們能給你最多的了。不過,你收下了這個玉佩,也就代表著,你不是周家的人了。以後做什麼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好,我同意。”周戎看這玉佩,心裡很清楚,這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再說以他孃的言行做派,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出來的。這個一定是親爹了,他得好好的籌劃一番。
周戎深怕珍珠會後悔一樣,趕緊拉著鄭氏出去了。解決了一個,還有另外兩個,周澤看著這兩家,和珍珠商量好的,讓他們也都出去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珍珠到是很冷靜,說道,“我已經寫好了文書,一會兒讓周戎簽了。村長大哥和幾位大哥也做個證人吧!”
“行,那就這樣吧!”郭長生一看珍珠一下子就給出去二百兩銀子,就知道老二和老三分不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周澤對珍珠說道,“你……”
“狼的崽子,還是得跟著狼。我們不會適應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思維的。與他們生活在一起,給我們帶來的只會是災難和煩惱。等一下我讓村長到縣裡戶籍那裡改一下。從今以後,跟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珍珠說完就離開了,周信兩口子沒說什麼,周登兩口子卻是一臉懵懂,不是說分家嗎?怎麼沒有人問問他們的意見呢?
當年的事情,珍珠已經回憶的差不多了,又戰亂,有被騙,被拋棄,甚至是被賣,遭****,種種事情,就是作為活了三輩子的珍珠都不願意回想,原主人變得冷漠,怯懦,也是正常的。還好,珍珠的出現及時的解除了老大的威脅。
第二天,那家人就收拾東西,帶著東西走了,甚至都沒有來看一眼父母,周澤不住的嘆氣,也是傷心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是白費了,珍珠暗歎自己做的晚了,真該早點讓他們離開。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珍珠的耳朵好使,聽到了隔壁周澤和周信都輾轉反側,老大兩口子梳著銀票笑,老三兩口子嘀嘀咕咕的猜測著。還有四個女兒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了,但是對於大哥的離開,她們還是很放心的。其實在珍珠聽到周澤堅持要參與分家,就已經料到了,老大兩口子會破釜沉舟,擔心這兩口子會讓周澤受不了,這才趕緊打發了。就算他們會去京城的話,少說也要折騰去一趟,也得大半年,再加上處理房子和田地的時間,怎麼也可以拖延一年,那玉佩,在他們小時候,老大是見過的,其他的匣子什麼的,對於他來說,就沒有那麼重要了。其實匣子裡倒是有點首飾,也就是玉鐲子,金簪子什麼的,但是,早就在這些年的花費當中,消耗殆盡了。後來就放點零碎銀子。
珍珠告訴丈夫,今年他們會種植水稻的,有什麼不懂的,會去跟人打聽,讓他放心。過去他們家從來沒有種植過水稻,今年竟然有這個想法,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