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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靈魂荒涼,一身的淒冷,太苦了,他本能地靠向那束溫暖,本能地想在她那如涓涓細流的柔情撫慰,熨帖他寒涼的身心。

我重心不穩,跌落在某人火熱的胸膛上,一抬眼,就看到司馬睿目光清澄的乾淨地望著我。如初生嬰兒一般,我心下一驚,以為他醒了。正想逃脫,他卻執拗地抱緊我,組織我離開,身體一轉,我便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我慌了,使勁掙扎,卻呆愣在他湊上來的嘴當中。

再看他的眼,雖然亮晶晶的,可是卻難掩朦朧之色,沒有靈動之感,原來他並沒有全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醉昏頭了嗎?

唇上酥麻的熱度不是錯覺,他真的在吻她,頸間的啃咬也不是幻覺,他正在種草莓,在他身上東摸西摸的大掌更不是……我倒抽口涼氣,胸口一片涼氣意,該死的,他的臉竟然正埋在上衣已經被他扯開的酣胸裡。

“司馬睿!”他確定他在做什麼,他知道我是誰嗎?

他悶哼,將我扯落床被,與他纏成一團。

開玩笑,我可不想重蹈覆轍。可是,正在我要把他打昏的時候,他突然低喊:小錦,小錦……一遍又一遍,無限深情,無限蒼涼,無限痴戀,無限掙扎。他把我當作小錦呢嗎?他的大掌在我肌膚上游走,嘴卻頑皮地輕咬我的香肩,彷彿在夢中吃到了什麼美味,……我閉了閉眼,眼角劃過一滴淚水。

在他勁上一點,他便伏在我身上昏睡過去,夢中依然不安地囈語不斷。我怔怔地和他保持這個姿勢良久,目光空洞的望著遠方,最後終於翻身起來,幫他理好衣服,蓋好錦被,看著他沉沉睡去,沒有任何心機,沒有任何冷漠,如孩童一般天真可愛的睡顏,我戀戀不捨地望了一眼,在他額上印下一吻,低聲道:“晚安。做個好夢。”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時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一路上,我失魂落魄地回去,縹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