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沒辦法,君陌姑娘只好委委屈屈喊師兄。
“如今師傅逝了,我自會照顧著你。”
君陌撲哧一笑:“師兄可別騙我了,月前我去看你,你還拿狼轟我呢。”
“……誰叫你胡言亂語。”
君陌聽了,手撐著腦袋,看他表情:“怎麼是胡言亂語呢?我和你搶離憂門,設計害你,間接氣死了我父親,沒能讓你參加父親的葬禮,怎麼想,也是我……”
“我不是說這個。”泓引打斷她,“是你的表情語氣太奇怪了,看著不像是和我有怨仇的,倒像是和我有情意的。”
“…………”君陌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默默的,“看來是我沒把握好自己的表情。”
泓引點頭:“嗯,看著容易讓人誤會。”
“師兄真的很喜歡那個王爺?”
“嗯?”泓引挑眉,不予回答。
君陌卻明瞭,彎眉一笑,笑意不明:“師兄可要把握好幸福哦。”
作者有話要說:
☆、成親前奏
一回到王府夏緲就心急如焚收拾行李準備外出,折騰這麼幾天,竟然忘記最嚴重的事,他還沒有告訴泓引成親的事呢,要是他不同意怎麼辦?那不是丟臉丟到全大泓國了麼,這太恐怖了。越想越害怕,夏緲揹著包袱往王府外候著的馬車跑,小玲兒大呼小叫的跟在後面。想到泓引給他提過的侍衛問題,夏緲伸腦袋喊:“司城呢?把司城喊過來跟本王一起走。”
小玲兒呼哧呼哧的跑,聽到他的喊話,轉頭向後面喊:“叫司城!收拾收拾跟王爺走。”
後面聽到的下人也跟著喊:“司城!”
一路喊過去,一直喊到後廚房。一個寶藍衣裳的小夥子正在幫廚房大媽剝白菜,才剛拿起來,就聽到王府僕人們轟轟烈烈一聲更近一聲的喊自己名字。
司城(⊙…⊙),滿頭霧水。
聽到喊話內容之後,馬不停蹄往侍衛大院跑,胡亂塞了兩件衣服,往背上一甩,跳了幾下就來到王府門口。夏緲掀開簾子看他來了,隨手一指:“快快快,趕馬車,去離憂山。”
於是匆忙之中司城同學加入了夏緲王爺尋夫大隊伍。
那邊廂泓引和君陌分手,各自往相反的道路走。
買了一匹馬,泓引回離憂門。一個人騎馬,和三個人坐馬車,於是,泓引比夏緲早到離憂門。
終於來到離憂門山下,夏緲有幾分懷念和親切,抖抖胳膊腿兒就要上山,司城將他攔住:“王爺,離憂山毒霧繚繞,讓屬下走前面吧。”
“咦?”夏緲一臉白痴相,“誰說的?我和小玲兒上次來,直接上山的,都沒事兒。”
“……?”
“不過晚上的確有毒霧,但是現在是白天,安全得很,安全得很。”夏緲大大咧咧領著倆隨從上山了,過程中司城還是警惕山中的事物,一臉認真,誓死保護的樣子。嘖嘖,暗處的小金子偷偷看著,覺得,這孩子這小表情還真不錯。
許是分了神,一直凝神的司城立馬察覺到有人,當即沉聲:“王爺你不要動,站在那裡。”
自個兒持著劍屏息凝神,小金子摸下巴眼中有笑意,他本是藏身在枝葉濃密的參天大樹上,位置絕對是好位置,只是沒想到……一把軟劍刺破綠葉瞬時繞著他的臉纏上來,小金子側身往另一頭跳,那人已然站在他將出現的位置,軟劍回來重新握在手中,眨眼之間離他喉嚨咫尺之距,不過小金子的袖中匕首也已穿透他的胸膛,再用力一分,便是死亡。
察覺到這人並沒放手不攻的意思,小金子只好開口:“我是離憂門門主派來迎接王爺的。”
喉嚨一動,薄薄劍刃便割破外皮,有血滲出。
頓了良久,司城收劍,錮了小金子兩隻手,帶著他重回地面。小金子也早已收回了匕首。夏緲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到有兩個人下來,微有驚訝,一個是自家侍衛司城,另一個黑衣裳的,瞧著眼熟。
“我是門主手下,金。”小金子自曝姓名。
然後夏緲就想起來了,是那個泓引喊放狼咬那小姑娘的黑衣服,於是點頭:“恩恩,記得記得。”
明明是不怎麼記得……
司城看這形式,才相信他的身份,這才放開他。一放開,胸前的血跡就掩藏不住,夏緲驚呼:“司城你受傷了!”
小金子扭頭,喲,流了不少血麼,立馬摟住司城,對夏緲說:“沒事沒事,趕緊上離憂門吧,門裡有藥,不會有事的。”
夏緲點頭,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