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神:“你去問問老和尚,也許他知道。”
呂調陽驚慌失措地跑了。
狩獵神笑了,繼續釣他的魚。
不一會,呂調陽領著渾融、小沙彌來了。
呂調陽用發抖的手指著墓碑。
渾融看後,忙合什唸經。
呂調陽:“高僧、大師,你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渾融:“我一個出家人,怎麼知道這紅塵恩怨。”
呂調陽:“哎,這漁翁說你知道呀。”
渾融:“阿彌陀佛,漁翁,你可不能信口雌黃呀。”
狩獵神:“我是說你也許知道,並沒說你知道。”
渾融:“不知道、不知道。”
呂調陽:“哎呀呀,急死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狩獵神:“年輕人,你乾著急什麼?”
呂調陽:“紅玉是我的恩人呀,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能不急嗎?”
狩獵神:“那又怎樣?”
呂調陽:“我見不著人,怎麼報恩。”
狩獵神:“人都死了,還報什麼恩。”
呂調陽:“既使她死了,我也要為她修墓築閣記念她!”
狩獵神:“既然你有這般胸懷,那好吧,年輕人,我就把紅玉的故事講給你聽。”
呂調陽:“快說、快說。”
狩獵神:“咳,說來話長啊,你們知道紅玉是誰嗎?”
呂調陽:“知道了還明知故問嗎,老丈快講。”
狩獵神:“這個紅玉,原來是東海主人陳文簡的詩婢。”
呂調陽、渾融:“啊!”
狩獵神:“紅玉的詩寫得好,畫畫得好,就是命不好啊。”
呂調陽一把抓住狩獵神雙臂,“她在哪?”
狩獵神:“就在這一堆荒丘裡。”
“紅玉、紅玉!”呂調陽撲到土堆上大哭起來。
渾融:“阿彌陀佛,呂先生,狀元郎,還是聽這位漁翁說說紅玉吧。”
十一
夏&;#8226;日&;#8226;內&;#8226;書屋
60歲的陳文簡在寫詩。
紅玉在一旁磨墨。
陳文簡:“紅玉,你看老夫這詩,寫的如何?”
紅玉:“溪流斷續泉聲咽,石磴歌斜屐跡空。躑躅浮漚緣未了,又來登陟雨花中。老爺,詩意如何這般惆悵?”
陳文簡:“咳,人生苦短,不堪回首啊。”
紅玉:“老爺,這又來登陟雨花中,可否改成重來登陟雨花中。”
陳文簡:“我看看、我看看,又來,重來,重來登陟雨花中,好,改得好,一字師!”
紅玉:“老爺過獎了。”
陳文簡:“紅玉,你能根據詩意,創作一幅山水圖嗎?”
紅玉:“讓奴婢試試。”
陳文簡:“老夫把你視同知己,你就不要奴婢、奴婢的啦。”
紅玉:“謝老爺。”
家丁來了,“老爺,馮大人求見。”
陳文簡:“引客上廳,老夫更衣來見。”
“是。”家丁去了。
陳文簡:“紅玉,老夫要去會客了,你就慢慢畫吧。”
紅玉:“是,老爺。”
陳文簡走了。
紅玉鋪紙畫起來。
十二
夏&;#8226;日&;#8226;內&;#8226;客廳
陳文簡換了衣服,來到客廳。
陳文簡:“馮大人,一步來遲,抱歉、抱歉。”
40幾歲的馮國章:“陳大人,難得一見,忙什麼呢?”
陳文簡:“啊,風燭殘年,還有什麼好忙的,吟吟詩,寫寫字而已,請坐、請坐。哎,這位公子……”
馮國章:“本官的兒子馮秉德。”
陳文簡:“一表人材,少年老成啊。”
18的歲的馮秉德站起來,“拜見陳大人。”
陳文簡:“好好好,坐坐坐。”
陳文簡:“馮大人一向天步難移,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到寒舍來了?”
馮國章:“聽說陳大人有個詩婢,才貌雙全,能否讓本官開開眼界。”
陳文簡:“笑談、笑談,詩亦不精,相貌平平,如何引起馮大人的興趣。”
馮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