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老大爺,你說這裡造石橋好,還是造木橋好?”
老漢:“木橋便宜,石橋昂貴;石橋牢靠,木橋易毀,就看你怎麼打算啦。”
玉兔:“老人家過橋比我走路多,有見識。”
老漢:“小兄弟想幹嘛呢?”
玉兔:“我想在這造座橋。”
老漢:“水有多深,江有多寬,你知道不?”
玉兔:“還沒量過。”
老漢:“趟水一過,什麼都清楚了。”
玉兔:“不不,我、我怕水。”
老漢:“小兄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玉兔:“老大爺,剛才你趟水過來,水有多深?”
老漢:“這裡平時水深三尺,漲水水深三丈,江面平時水寬十八丈,漲水寬二十四丈,如造木橋,要用木料三千六百九十九根,如造石橋,要用石塊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塊半。”
玉兔:“慢慢慢,老人家,你簡直是神仙。”
老漢:“我不是神仙,我是魯班”
玉兔:“啊,魯班師傅,你怎麼來了?”
魯班:“是嫦娥仙姑,請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玉兔:“不用、不用,魯班師傅,我和鸚鵡說好了,我和她兩個造橋就行了。”
魯班:“既如此,我也忙,那就告辭了。”
玉兔:“哎,別忙、別忙,你幫我選個黃道吉日好嗎?”
魯班閉著眼睛,掐了掐手指,在地上寫了個“醋”字,便騰雲而去。
玉兔:“嘻,老人家架子不小啊。醋,什麼意思。”
這時,鸚鵡駕雲而至。
鸚鵡:“玉兔,你在瞎折騰什麼?”
玉兔:“我都來一上午了,你也不來看看我。”
鸚鵡:“我要跟主公巡察,哪有功夫。”
玉兔:“造橋的事我已經想好了,你來幫我吧。”
鸚鵡:“幫你可以,我什麼也不懂。”
玉兔:“我叫你扛木頭你就扛木頭,我叫你搬石塊你就般石塊,就這麼簡單。”
鸚鵡:“這個可以,就是別要我動腦子。”
玉兔:“沒問題,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嘛。”
鸚鵡:“什麼意思?”
玉兔:“就是、就是,我指揮你,你聽我指揮。”
鸚鵡:“這個可以,就是別讓我動腦子。”
玉兔:“得得得,雞叮米呀。”
鸚鵡:“什麼時候動手?”
玉兔指著地面,“醋!”
鸚鵡:“什麼意思?”
玉兔:“我要造橋,魯班也想造橋,跟我爭風吃醋。”
“哈……”天空一陣笑聲傳來,狩獵神落下雲頭。
鸚鵡:“主公笑什麼?”
狩獵神:“我笑玉兔夠酷的啊,魯班師傅這醋字,是叫你二十一日酉時開工,你怎麼扯到爭風吃醋去了。”
玉兔:“你怎麼知道?”
狩獵神:“我在路上遇到魯班,師傅怕你不懂,特讓我來點撥你。”
“哎呀!”玉兔雙手蒙上了臉。
九
夏&;#8226;日&;#8226;內&;#8226;官府
曹大砍和縣太爺在交談。
曹大砍:“據我所知,已經有八路人馬想著在小東江上造橋了,利潤大大的有呀。”
縣太爺用毛巾捂著鼻子,“只要來錢,做官也可經商嘛。”
曹大砍:“你是官,我是商,咱倆狼狽為奸……”
縣太爺:“放屁!這叫珠聯璧合,叫你讀書你逃學。”
曹大砍:“管它放屁還是拉屎,只要來錢就行。”
縣太爺:“斯文、斯文!”
曹大砍:“你笑裡藏刀,我屠夫磨刀,咱倆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巴掌介天響。”
縣太爺:“錢是身外之物,名可萬古流芳,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曹大砍:“說了半天,這造橋的事,大人你到底幹還是不幹?”
縣太爺:“幹又怎樣,不幹又怎樣?”
曹大砍:“幹就趕早,不幹就讓別人賺啦。”
縣太爺:“造橋要多少錢?”
曹大砍:“甭管它多少,大人你只管一聲令下,各家各戶,按人頭分攤,一人一兩。”
縣太爺:“少了你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