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急進屋去。
烏兄:“這小子,丟魂了。”
花妹笑著低下了頭。
烏兄:“哎呀,山歌唱得好啊,沒見姑娘想姑娘,見了姑娘像吃糖,圓眼笑成眯眯眼,忘了姓李還姓張。”
花妹:“臭嘴。”
鴨哥換了褲子出來,“坐坐坐,坐。”
烏兄:“坐什麼坐,拿凳子出來呀,倒茶呀。”
鴨哥手忙腳亂,“凳、好、凳。”又轉進屋去,拿了三個草凳出來,“坐、坐!”
烏兄要過草凳,“行了、行了,我來吧,你去倒兩杯茶來。”
“好好好。”鴨哥又進屋提了一壺茶和三個碗出來,倒了一碗茶給花妹,“請喝茶。”
花妹去接茶,鴨哥拿著茶碗又不鬆手,只望著花妹傻笑。
花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
烏兄用手背碰碰鴨哥,“你怎麼回事?”
鴨哥回過神,把茶碗轉給烏兄,“喝茶、喝茶!”
花妹忍不住“撲哧”一笑。
“你自己喝吧!”烏兄邊說邊拿起茶壺,倒了一碗給表妹,自己也倒了一碗,“你坐。”
鴨哥老實坐下。
烏兄:“鴨哥,我沒騙你吧”
鴨哥“嘿嘿”直笑。
烏兄:“怎麼樣,喜歡不?”
“喜歡!”鴨哥脫口而出,但馬上又“不!”
烏兄:“你別緊張,別不好意思,先跟我表妹談談心吧。”
花妹主動地,“鴨哥,你的鴨子都喂些啥?”
鴨哥:“幹嘛?”
花妹:“向你取取經呀。”
鴨哥:“你也想養鴨子?”
花妹:“我在家也養著鴨子。”
鴨哥:“你也養鴨子,那太好了。”
烏兄:“我表妹不但會養鴨子,還會下棋。”
鴨哥:“真的,那咱們有對了。”
烏兄:“天生一對,地就一雙。”
花妹打了烏兄一下。
鴨哥:“那咱倆下盤棋玩玩。”
花妹:“行啊,下不好你多指教。”
烏兄:“得,你倆下棋,我做飯去。”進屋去了。
鴨哥和花妹擺棋。
鴨哥:“從前九龍山上,有個九龍娘娘,非常喜歡下棋,天天下山去找老和尚下棋,可是,棋藝又不行,每下必輸,債臺高築,便用九龍山來抵債,她的九個龍子生氣了,就把九龍山翻了個個,差點沒把老和尚壓死。”
花妹:“從前元陽山下,有座元陽廟,廟裡有個老尼姑,下棋可厲害了。元陽山上有個老太婆,每天下山來找她下棋。有一年,久旱不雨,倆人下著棋,老尼說,久旱不雨百姓苦。老太說,此乃天意不可違。老尼說,天意如不合民意,應該違時也須違。老太聽了,便把棋子向天空一撒,頓時大雨傾盆,原來老太婆是元陽山上的元女仙姑。”
鴨哥:“唏,你還懂得不少啊。”
花妹:“下棋人不懂棋事,還下什麼棋。”
鴨哥:“那我考考你,王質在爛柯山上看神仙下棋,神仙用什麼送他回家?”
花妹:“神仙用鳳仙花變成一匹馬,讓他騎回家唄,這誰不知道。我來問你,八仙在馬鞍山上的廟裡下棋,又吃又住,賴著不走,和尚十分討厭,就想了個什麼辦法,把他們趕走了?”
鴨哥:“這誰不知道,下棋的人都知道,按規定,廟裡撞鐘吃飯,擊鼓餵狗,和尚故意變換訊號,讓八仙吃不上飯,只好怏怏地走了。”
月上樹梢。
烏兄弄好飯菜,連小方桌一桌端了出來,“來啦,吃飯啦!”
鴨哥:“哇,好香啊,想不到烏兄還有這一手。”
烏兄:“別說一手,三手我都有,只是不到時候,不露才罷了。”
鴨哥:“那我去打酒來,咱們好好聚一聚。”
烏兄:“不用,我不喝酒。”
鴨哥:“你又會下棋,又會做菜,卻不喝酒,那就奇怪了。”
花妹:“飲酒誤事,有什麼好奇怪的。”
烏兄:“就是這個理。”
鴨哥:“咱們老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什麼事好誤的?”
烏兄:“以茶代酒吧,鴨哥,我表妹就在這不走了。”
鴨哥:“這這這,這不行,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
烏兄:“關起門來,不就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