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女人也會說。
在他下令後,沒有人,沒有人向我靠近,被我救的人,和懼怕我武功的人,都退到了他們的身後,刀疤的眼神變得深沉,我看著他,哈哈大笑起來:“刀疤,你以為他們會是我的對手嗎?既然我能救了你們,自然也能殺了你們!”
“好大的口氣!”那女人終於按耐不住,要向我衝來,卻被刀疤攔住:“你不是他對手!讓我來!”
刀疤平靜的聲音響起,人就到了我的眼前,掌風襲來,我只是看著他,就這麼站著,靜靜地看著他,看出他掌間的遲疑,我抬手捉住了他的手掌。看地飛鷹的人,都露出擔憂的神色。
他在讓我,他在有意讓我捉住他,作為要挾,我沈玉就只能靠這種方法離開嗎?
“不用查了……什麼,都不用查了……”心情居然變得平靜,只求他別在查下去,看著秋葉的驚訝,5120的迷茫和那女人得意的笑,我嘆著氣,“真的,不用查了。”
“為什麼……”依舊是傳音入耳,我笑了,感激他的信任和執著,可是,我真的不想讓大家知道未月的事,更自私一點,我不想讓大家恨你,小宸……
我從懷中取出注射器,在眾人不知的情況,按在傲宸的腹部,磁場一開,脈衝貫徹他的身體,他帶著驚訝,在我眼前,漸漸倒下……
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是未月,出賣了傲宸;而是傲宸,出賣了飛鷹。
下一刻,我躍入海水,隨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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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未月的屍體隨海浪而去,心中無限惆悵,未月,你要我做的,我做到了,你安心的去吧……
老妖怪的電話來得很快,幾乎是在我準備離開礁石的時候。
“你幹嘛全部承認?”他很火,我看得出來,因為我這一句話,他不知又要擦多少屁股。
我將未月的事告訴了他,如果我不說,老妖怪反而會將這件事抖出來。
老妖怪嘆了口氣:“看來那個洩露黑眼要襲擊飛鷹的情報,是她透露的……”
“爺爺,我有個請求。”
“說吧……”
“就是……等你壓下所有事情後,能不能給未月一個好身份?”
“你……哎……我明白了,丫頭啊,你遲早毀在你的善良上。”
“爺爺……”委屈地想哭,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我沒有做錯。
“你躲一陣子吧,等我把你的屁股擦乾淨再出來!”老妖怪掛了電話,內力震碎手機,從這一刻起,我沈玉,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午夜的酒吧燈光迷離,我喜歡這種寧靜的小酒吧,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太多的酒鬼,只有一個小小的吧檯,和一箇中年的頹廢的調酒師。
腦子混亂不堪,頭痛愈烈,懶得去整理,至少現在,我懶得去整理。
什麼都不去想,靜靜地趴在吧檯上,轉著玻璃酒杯。
嘩啦嘩啦!調酒師將一杯五顏六色的酒放在我的面前:“給,你的!”
我瞟了那酒一眼,是忘憂。每次有煩惱,我都會來這裡,我從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從不過問我的事情,但他知道,我需要什麼。
“哎……”他嘆了口氣,開始擦空酒杯。
電視機裡播放著新聞:“昨晚發生汽車廢棄場爆炸事件,經過有關當局的調查,原來是那裡居住的野貓撞斷了殘破遺留的瓦斯管,造成的爆炸,所幸那裡已被傲氏廢置,沒有人員傷亡……”
“假的!全是假的!”我衝著電視機大喊著。
“只要感情是真的,不就行了?”
“你又知道?”不知為何,他總是知道我的事情。
“因為我是神仙啊,呵呵。”
又來了……“那神仙,我下面該去哪兒?”
“跟著你的心走。”
我抬眼看了看這個留著鬍渣,但很好看的中年人,將“忘憂”喝下。
他的“忘憂”是名副其實的忘憂,當喝下的時候,心會變得平靜,思路會變得清晰。
在這個酒吧,我睡了三天,醉了三天,糜爛了三天,最後,調酒師將我扔出酒吧,站在黑夜裡,像個死神,他對我說:時候到了,你該再次啟程!於是,我離開了這家鮮有人經過的小酒吧。
先到梁家老窩,自然是原來那個,找了點道具帶上,是齙牙和掃帚眉,越是簡單的化妝,越是不容易被人發現。
如果這樣他們還認得出我,我沈字就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