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過冬天了。
碧雯和冰寒月相比較,修行還差了很多,冰寒月可是單紅杉的徒弟,碧雯又怎麼和她比,只是冰寒月剛剛聽見我和碧雯的談話,知道我的心意,只想活捉了碧雯,這才沒有馬上使出絕技而已,就是這樣碧雯也是被逼的節節後退,勉強的護住真身而已。
我伸出手,接過幾朵飄落的雪花,那雪花在我的手中化成了水,彷彿是女子的眼淚,這是誰的眼淚呢?水月的嗎?是水月苦苦等待我的眼淚嗎?
突然我的招魂寶劍出鞘,一道巨大的五彩霞光衝向正在糾纏在一起的金色白色劍光。在夜色裡,只有我的光芒最耀眼,也最為閃爍,這是我的悲哀的五彩霞光,也是我痛苦的五彩霞光。
碧雯和冰寒月各自後退了幾步,她們被我分開。
“好了,不要再打了!”我手持招魂劍立在她們之間,“碧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說,我一定要讓水月永生,這是我肖雲的承諾,也是我對你所做的承諾,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當我作完的那天時候,我會親自到你的面前,任憑你的劍劃過我的身體。天地作證,已此為誓!”我把劍直指蒼天,巨大的五彩霞光直衝雲天。
中軍大帳裡,我和碧雯並排而坐,碧雯能和我到中軍大帳,多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許是我剛剛的真情流露感動了她。
水兒和冰寒月站在我的兩側,水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於這名出現的美女她也不認識,而冰寒月那冰冷無表情的臉在我樹林所表現出的真情後竟然也稍微有些變化,只是這種變化到底代表什麼,我還不怎麼了解,當然現在也不是我想去了解的時候。
中軍大帳一直在沉默,碧雯從來到這中軍大帳後,就不再說話,只是一直襬弄著她身上的衣角,而她的那把寶劍直接被她收了起來,完全一副沒有任何的防備的意味。
終於我打破了這種沉沒,我在喝了幾口茶水,讓自己一直乾澀的喉嚨溼潤後,說道,“碧雯,我先把整個事情的經過和你講吓,至於你相信幾分完全看你對我的信任程度了,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說的每句話,哪怕每個字都是我的真心話,沒有任何的攙假行為。”
她低著頭,點點頭。
我將從遇到水月水風開始後的每件事情和我的當時想法一個字不留的慢慢說來,在向她說的時候我自己也沉寂在對那個時候的回憶中。
在聽完我的話後,碧雯抬起頭來,驚訝的問道,“但水風在清靈山和我說的不是這樣的,你當初騙她們,說張佩家中有妖獸危害,讓她們到那裡去剷除妖獸,可實質上張佩公子家中不僅沒有什麼妖孽,相反張佩公子卻是雲省眾人稱讚的善人,平日多施捨百姓,為百姓所稱頌!你則是汙衊她,等她們明白後再找你時候,你卻勾結妖人將她們打傷,而水月則因為重傷死在雲省!”
水兒聽碧雯如此說,氣的杏目圓睜,“她是個大騙子,完全在亂說話,那張佩是善人,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我和雲大哥被張佩用計陷害,困在牢房裡面將近二個月,這樣人還能稱為善人?你們清靈山自認為名門正派,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人。”
她的怒火似乎還沒有消退,正要說下去,我把手擺擺,“水兒,不要說了,我想碧雯自己有眼睛可以看見這一切,現在女之國被奸臣篡權,改了國名,而那張佩正是其中的幫兇之一,假如碧雯姑娘不相信我的話可以親自去鳳舞國走下,保證你就會明白了!”
我這番話讓碧雯的臉色一陣泛紅,她有些羞愧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雖然我們清靈山不干涉世間的紛爭,但一直認為這女之國的國運昌盛,是為天下的王道,沒有想到會變成今天的樣子。”
忽然我想起了逍遙門,似乎逍遙門也介入了此番爭鬥,而這逍遙門和清靈山乃是修行界的兩大門派,多少清靈山的人知道些逍遙門的內幕吧。
“我這裡有一件事情不甚瞭解,就是逍遙門到底是居於何地,我之前一直未從女之國獲得任何有關逍遙門的訊息,是否逍遙門也是和你們清靈山一般不干涉這世間的紛爭?”
碧雯嘆氣道,“這逍遙門的內幕我也不是十分的瞭解,只是我知道她們位於月之國境內,聽說在月之國有很高的地位,月之國的女王對她們十分的尊敬,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就很少知道了。不過逍遙門近來已經派人深入到女之國。”提到這裡,她忽然停了下來,修正般說道,“就是原來的女之國,我還和她們有所接觸,上次和你相遇也是因為出現了血狂獸的緣故,我的師傅派我們弟子下山查清楚這件事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