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哦。蕭荊山的舌頭就在這時候強勢而霸道地趁機攻入裡面,那攻勢太過霸道,幾乎侵遍了她口唇齒間的每處。梅子既羞澀難當又緊張害怕,更兼此時被蕭荊山親得昏頭轉向,還能有什麼主意,只不過是被動地承受著蕭荊山的攻勢罷了。而此時就在下方,蕭荊山的那物卻越發膨大勃發起來,霸道地抵靠在梅子的兩腿間,甚至在彈跳顫動,這讓梅子嚇得緊緊併攏了雙腿,絲毫不敢有任何鬆懈。
她心裡雖然明白兩個人早晚有這一遭的,但出於羞澀和害怕,總是希望那件事晚一天算一天的。
蕭荊山一邊侵佔著她唇間的香甜,大手卻慢慢下移,在她胸前找到了那顆小蜜桃,大手急切地攏住,著實地逗弄摩挲著。
蕭荊山的大手粗糲,梅子雖然是山野姑娘,可到底十六歲女孩兒家胸前那處肌膚藏在衣服裡未曾見人,嬌嫩得很,如今遇到蕭荊山的大手,只覺得磨得生疼,唇間忍不住發出吸氣呻吟聲。蕭荊山卻被梅子那聲不自覺發出的嬌吟聲弄得火氣更旺,身下的硬物叫囂著在她兩腿間擠壓,彷彿急於尋找一處溫暖溼潤所在。
蕭荊山終於放開了梅子已經被蹂躪得紅腫的小唇兒,輕柔而急切地解開梅子的衣服,梅子很快感到兩腿間有涼意襲來,想著自己已經一絲也不掛了吧?男女間的行事,聽說就是要這樣的,梅子心裡明白,可是依然忍不住害羞,兩腿情不自禁地再次併攏。蕭荊山卻不允許她併攏,大手伸到梅子身下,將她的圓翹小心捧起,堅定而溫柔地掰開。梅子覺得自己不曾示人的羞澀處就這麼展示在人面前,更加覺得羞澀難當,又怕又羞,眼裡慢慢泛起了淚花兒。
蕭荊山俯下身來,湊到了梅子兩腿間。梅子羞澀得驚叫了聲,帶著哭腔說:“別,別聞那裡!”她剛剛小解過,雖然用山泉水洗過,可到底怕有什麼痕跡的,這要是讓蕭荊山聞到,她怎麼有臉見人!她一急,羞得都要哭了出來。
蕭荊山大手伸上來摩挲了下她的臉頰,安撫地說:“別怕。”說完他又繼續埋首她的兩腿間,並開始試探著親吻品嚐。
蕭荊山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味,反而聞到一股清新的山泉水味道,那山泉水裡伴隨著十六歲少女特有的馨香,煞是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品再品。
蕭荊山的指腹粗糲,他的唇舌雖然不能用粗糲來形容,但到底有著男人的剛毅,所以那唇舌在梅子不曾示人的敏感之處磨蹭舔舐的時候,梅子忍不住兩腿都在發顫。蕭荊山如今碰觸親吻的地方是她自己平時都羞於碰觸的,如今卻讓並不是非常熟悉的男人用嘴巴含住,吸吮啃吃。隨著他的吸吮,她覺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熱燙感和戰慄感從那個神秘處襲向全身,這讓人整個人緊緊繃住,絲毫不敢動彈。
梅子緊張地攥住雙手,指尖幾乎掐到了肉裡去,蕭荊山彷彿感覺到了,從那片溼潤芬香中抬頭,粗噶低啞地說:“扶住我肩頭。”
梅子慌忙伸手,僵硬地扶住他的肩頭。蕭荊山的肩膀寬厚,握在手裡滿滿的壓迫感,想到這樣一個強壯有力的人就要和自己行那夫妻之事,梅子更加無措害怕起來。蕭荊山抬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面輕緩而堅定地抵住了梅子,凝視著梅子緋紅的臉龐和緊張顫抖的睫毛,再次粗啞地說:“我進去了,開始會有點疼,你別怕,我會輕點的。”
梅子抓住蕭荊山肩頭的指尖不敢鬆開,此時聽到蕭荊山這話,梅子沒敢說不行也沒敢說行,她只是緊緊咬著唇,輕輕地顫抖了下身子。
蕭荊山感受到梅子的顫抖,憐惜地摩挲了下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啞性感地說:“你還小,第一次我不會太魯莽的,只進去一點就可以了,好不好?”
蕭荊山的本意是,他已經看出梅子應該是第一次,他擔心梅子太小承受不了自己,於是應承第一次只進去一點,但梅子顯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聽到這話卻更加緊張。
只進去一點?什麼只進去一點?應該就是那個堅硬的東西吧。這句話卻更加提醒了梅子,那個之前頂著自己的腿都生疼的硬物,就是要進入自己身體內的東西。這讓她愈發恐懼不安,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蕭荊山只能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身子,讓自己粗糙的指腹輕輕撫過梅子的蜜桃處。其實梅子那裡說是蜜桃有些抬舉了,她不如朱桃會長,那裡小小的,不過是徐隆漸起罷了,可是也就因為那處剛剛發出一些,越發顯得嬌嫩敏感了。蕭荊山的手握慣了弓箭的做慣了粗活,如今那粗糲有力的大手卻刻意放柔了動作撫過她的嬌嫩蘭胸,這讓未曾經過人事的梅子更加難以承受。梅子只覺得那才發出的椒乳鼓脹難當,又酸又癢,恨不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