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來搶他的東西。
程敬微不得不想辦法將東西四處藏起來,那荒廢的竹屋就是他藏東西的地點之一。
那裡之所以被荒廢是因為有野豬頻繁出沒,在這裡,連老虎都未必是野豬的對手,更不要說其他。
一旦遇到野豬若是沒有起衝突還好,起了衝突那就是必死。
尤其是野豬還經常成群結隊的出現,村子裡在那裡死了幾個人之後就漸漸的不再去了。
程敬微倒也看到過野豬,只不過野豬也不是沒有躲避的辦法,去那裡或許比在村子裡更容易。
也更能讓他有機會做點手腳。
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雖然痛,但還能忍受。
可他卻清楚的記得當年他腿被砸斷時候的痛楚,這一次他不想等那麼久再回來報復。
怎麼能讓對方逍遙自在的繼續活那麼多年呢?
就在程敬微思索怎麼殺人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然後是極輕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他閉上眼睛不動聲色地裝睡,過不多時就感覺到一隻微涼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過了一會之後那隻手收回去,又幫他蓋了蓋薄被。
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對方就又躡手躡腳的回去躺到了臨時打的地鋪上,過不多時呼吸就變得綿長起來。
程敬微睜開眼睛藉著月光轉頭看向睡在地上的小少年,或許因為有些涼的緣故,對方身體蜷縮了起來,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就連前一秒還惦記著要人性命的程敬微都忍不住心中一軟,就當是為了報答這孩子救了他的腿,他也不能留著那個禍害。
魏思溫覺得過幾年對方可能就不記得了,但駱時行這張臉卻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哪怕等他長開了只要依稀還有小時候的樣子,對方說不定就能認出來。
程敬微從來不會寄希望於運氣,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安穩。
想到這裡,他閉上了眼睛,他現在需要休息,需要養好身上的傷,然後再說其他。
第二日一早,天剛矇矇亮魏思溫就揹著程敬微帶著駱時行往山裡走。
駱時行從來沒起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