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也是一種美德。”
“至於現在”風沅闔上眼眸,微微回憶著夢境內容,心中有了打算,“帶我去見魔尊。”
說不準對方修為高深,能擋得住目前這奇奇怪怪的變化呢?
風沅僥倖想到。
如果擋不住,想起某人夢中那個邪魅狂狷鼻孔都快揚到天上的形象,妖皇默默捏緊了拳頭。
在魔尊氣勢洶洶殺上門後,陸玖就清退了所有妖侍和守衛,此時那個被毀的差不多的殿內也就只有他、他家妖皇以及面前的不速之客。
看著四周狼藉,風沅的臉色算不上好看,黑霧中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握住迎面而來的茶盞,然後化為粉末,“魔尊這是何意?”
“什麼意思,妖皇心裡清楚,我廢話不多講,你把樂嫵藏到哪了?”
開口的玄衣男人劍眉星目,傲氣與灑脫矛盾又和諧交織在他的身上,微微上挑的唇角帶著不羈。
第一眼望去,不像是什麼身居高位的魔,倒像是凡間話本中的不受拘束的遊俠。
可惜,這麼一張原本讓人看了舒服的臉上,此時卻佈滿無限的怒火與嘲諷。
如果說風沅之前還對夢境成真懷有半信半疑的忐忑,那麼她現在則是徹底冷靜。
冷靜到看著面前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過來攬住她的肩膀不停搖晃的老朋友,內心沒有一絲漣漪。
畢竟……夢裡的這位看起來就蠢得要命。
“姜槐,多日不見,你腦子是終於壞掉了嗎?”她毫不客氣拍了拍手,清脆的掌聲迴盪在四周,“用這種態度來我妖界找人,你是在看不起誰?”
“還是說你這個魔尊馬上就要退位讓賢了?”
風沅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剛一沾到椅邊,一盞溫度正好的茶便被遞到手邊。
抬眼,是嚴肅恭敬的陸大人。
她自然不可能不給心愛下屬面子,妖皇接了過來,但沒有喝,只是一直輕輕撥動茶蓋。
姜槐看起來比她還要不客氣:“風沅,你裝什麼裝?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瞭解你?像你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就只會傷害樂嫵,你若當真還對她有半分情誼,就放她離開。”
“薄情寡義?”
“是男人就敢做敢當,你的那些紅顏知己還少嗎?幹嘛非要扯那個笨女人進來?要報復儘管衝我來,我承認是我一月前故意壞了你和鮫人公主的好事。”
魔尊冷冷道。
一點都不想知道是哪種好事也不想被提起的風沅笑容輕僵:……
冷靜,風沅,你一定要冷靜,跟失了智的傻子有什麼可計較的。
“我對那位白姑娘沒有半點興趣。”她頓了下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