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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狼族

界,冒犯妖皇上,到時候有他迴旋的餘地。

因此狼族族長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跟魔尊戀戰。

即使他們加在一起,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思及此處,他心中的怨恨也愈濃,要是當年沒有人攪局,老祖還在的話,至於被人欺壓至此?淪落到跟狐族、蛇族他們一樣,聽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草精差遣!

狼族族長與其他人紛紛退後,卻沒看到自己兒子在聽到樂嫵一詞時神情的恍惚。

他的兒子就這樣朝魔尊衝了過去。

“你說什麼樂嫵怎麼了?”

狼族少族長著急問道,眼底的擔憂騙不了人。

“你說話啊?樂嫵怎麼了?”他衝姜槐大吼。

姜槐:“小崽子,樂嫵幹你何事?”

“怎麼不關我事?她,她那麼好的女孩,我擔心她。”似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狼族少族長慌忙補救道,但為時已晚,在場所有的目光終於都聚集到這裡。

“擔心她?那你不妨問問你的父親幹了什麼?”

“父親?”

“孽子,還不滾回來!”

樂嫵,樂嫵,哪來的樂嫵?狼族族長差點沒背過氣,知子莫若父,他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哪來的妖精,敢勾引他兒子?!

而且,更TM煩人的是魔尊說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姜槐對於情敵不可能有耐心,更別說還是故意算計他的,他眼睛都沒眨,就將人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狼族族長面色漆黑。

只是這點漆黑下一刻就變成急促。

他看見他兒子懷中掉落出一塊令牌,清脆至極落在每個人耳中。

然後……令牌慢悠悠飛向一處黑霧。

黑霧中伸出隻手接住了它。

他聽見妖皇平淡的詢問,“這是發生什麼了?”

狼族族長呼吸驟然一重,他不可置信抬眼望去,入目是妖皇和蛇族、狐族、鳥族幾位族長。

都是對方的親信。

不可能,妖皇怎麼可能會過來,還來得如此迅速。

如此……迅速。

他彷彿明白了什麼,臉色蒼白。

果然妖皇將令牌放在手中,來回翻看,看著看著,就將東西遞給身邊人,語氣聽不出喜怒,“你們都看看這是什麼?”

從蛇族族長起,大家來回傳看。

片刻後,眾妖皆是震驚。

“這是前朝的東西。”鳥族族長冷聲道,眼睛掃向狼族最前方几人,目光鋒利,“前朝打造的宮中令牌。”

“將前朝令牌混淆至當今宮內令牌,狼族意欲何為?”

“風沅,既然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決。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替樂嫵報仇。”鬧了個痛快的姜槐見狀不耐道,“更何況,我看你這屁股下的椅子也不太穩了。”

他將最開始的令牌搶回拋向對方,“喏,記住,你欠我個人情。”

說完,就頂著妖皇身邊驚疑不定的戒備目光,大搖大擺離開,“我去找樂嫵了,其他的事再別來煩我。”

那你可能是要找不到了。

風沅聽著青年自信滿滿的話語,默默吐槽,要不然她也學姬明在寢宮修個地牢,將白樂嫵丟進去?

但總感覺有點變態是怎麼回事?

她一邊思考後面解決白樂嫵的方法,一邊將視線冷冷投向狼族,看著他們有些慌亂起來的族長和倒在地上還在吐血的少族長,森寒道:“本座需要個解釋。”

“陛下,臣,臣真的不知曉啊,這東西從哪來的臣真的一點都不清楚。”

“是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

“陛下,我狼族的忠心天地可鑑,還望陛下給我們做主!”

“那魔尊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上門,是將我妖界毫不放在眼裡!!!”

……

狼族的主事者們一個個都跪了下來,哭著喊冤。

“都給本座閉嘴。”風沅一掌將嚷得最兇的幾個掀開,放出所有威壓,頂著眾妖小心翼翼的視線,玩味道:“不清楚?不清楚東西會在你兒子身上出現?都隨身攜帶了,還在這喊冤。”

“我今天倒是要好好謝謝魔尊,感謝人家幫我找出了大禍害,我麾下的大禍害!”

“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呵,這倒是奇了,陷害能如此準確?看你兒子的樣子可是熟悉得很,而且,這上面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