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之臣啊。尤其是趙總。當年我還在物資部,專門抓期貨這一塊,很多問題不懂,是趙總把LME認證倉儲制度介紹來中國的。還有,我們華中最大的幾個工礦鐵路樞紐工程,也是斯坦因?摩利牽線搭橋融的資,不然的話,哪有今天這樣成規模的鋼鐵現貨市場?”
“哪裡,哪裡,謬讚了!沒做什麼,真不好意思,今天只敘舊、吹牛,行不?”
“好,好,好,就依老趙的意見,吹牛,不談工作。”
在不著邊際的閒扯裡,小年輕趙凱風才明白,趙揚的過去遠比想象還真“牛叉”,至少在劉書記看來是如此。至於這位副部級央企的副總亦非等閒之輩,按他的話說,人生是“始於中鋼,終於中鋼”,儘管其間上過俄國,下過海南,爬過雪山,坐過京城。
當然,完全不扯工作也是不可能的。
茶過三刻,劉任午突然問道:“現在你也看到了,全球經濟蕭條一來,上半年的訂單撤了一半,生產出來的貨只能堆在專用線車站日曬雨淋。特別是螺紋鋼,價格下跌嚴重,都落到每噸2900多元了。比成本價都低了600元錢。你覺得以後價格還會不會再跌?”
“這場經濟蕭條是全球近20年的宏觀經濟擴張的另一個結果,樹不會一直長到天上,有了春天和夏天,就自然有秋天和冬天。在二戰後補償生育高峰一代人進入老年的時候,市場擴張期欠下的債務就會成為危機,最終導致這場調整的到來。比如2007年市場見頂正好與二戰後補償性生育高峰的1947年生人進入退休年齡重合,這就說明全球未來經濟增長恐怕會進入長時間的還債和調結構週期。”
說到這裡,趙揚頓了頓,喝了口茶,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