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弘暄和安安在其木格的引導下,在對這世界還懵懵懂懂時,便開始涉足慈善事業,經過幾年的經營,雖然導致了兩人手裡一個閒錢也沒有,還欠了其木格一屁股的債,但卻讓各地的莊戶受益匪淺。
在這幾年磕磕碰碰的(摸)索過程中,兩人的慈善基金會涉足的領域是越來越廣泛,從莊戶的義務教育到技能培訓,從孤寡老人的津貼到貧困戶補助,從修橋修路到植樹造林…
總之,除了關外的莊子,弘暄和安安沒親眼見過外,京郊和前山寨的莊戶的日子是越過越紅火,一個個對主家是讚不絕口。
雖然相關慈善賬簿每月都會送給弘暄和安安稽核,但在安安起程來前山寨前,弘暄還是再三囑咐安安,叫她一定要親自實地考察、核查資金到位情況,畢竟前山寨離京遠,沒準下面的人別的本事沒有,卻學會了一身做假賬的本事。用弘暄的話說,若這些錢落入了管事的口袋裡,我他**真比竇娥還冤了。
安安頗有其母的氣勢,豪氣雲天的道:“弟弟,放心。若真那樣,就算你不心疼,我還(肉)疼呢,若真有人狗膽包天,我就抄了他的家,讓他子子孫孫都得還我錢,還得按高利貸的利息給!”
於是,一心想炒家滅門以樹立彪悍格格名望的安安到了前山寨後,休整了兩日,便直接去莊子裡家挨戶的核實去了。
忙了一個多月,沒查出什麼大問題,看來大家都還拎得清,知道這錢不是搶的,而是從人家倆姐弟嘴裡摳出來的,沒人敢太歲頭上動土。
當然小問題倒也不少,有的是政策出現了偏差,有的是執行人能力不夠,但總的來說與貪腐都扯不上關係,這讓安安很是高興。
看著莊戶們一個個自豪的臉,安安覺得自己當了幾年的窮人,真是值了。
但是,隨著調查的深入,一些矛盾還是無可避免的呈現在安安面前。
原來。弘暄和安安的慈善事業上了軌道後,其影響力便漸漸輻射開來,一些有錢的大地主便紛紛依葫蘆畫瓢,但那些小地主卻是有心無力。
按後世的標準來看,這些小地主也就是混了個溫飽,稍有積蓄的小康之家,或者勉強算是壓力頗大的中產階層,他們若樣樣都來參一股,那離破產也就不遠了,但若不參與,佃戶們一個個便人心渙散。一天到晚的總紅著眼。
這也不能怪佃戶們貪圖小便宜,不顧念主家的實力,當自己村裡沒一個閨女願意嫁進來時,是人都得抱怨,這可是關係到子孫繁衍的大事啊。
人家佃戶說了,咱們祖墳沒冒青煙,也不指望家裡能出個狀元,咱們本就是賤命,也不去奢望隔三差五的能吃頓乾飯,咱們只要求老婆孩子熱炕頭…
因此,在慈善事業剛發揮成效時,弘暄和安安雖然給自家莊戶帶來了好處,提高了他們的生產生活水平,但卻是得罪了四周大大小小的有錢人,你總不能叫主家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佃戶吧?就算主家樂意,也沒誰有那本事生出那麼多女兒來啊?
就是產女專業戶九阿哥,在一口氣得了五個格格後,接下來可生的全是阿哥!叫他再接著生五個格格試試!
所以啊,老十這個爹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兩孩子擋災了,這兩人若不是給老十當兒女,早被人堵在家門口狠揍一頓了。
既然不敢挑釁,那就只好妥協了。
為了穩定自家佃戶的人心,小地主們便紛紛找大戶人家商議,表示願意給先生出些束脩,能不能讓自己佃戶的孩子也進學堂去認兩個字?當然了,如果自己佃戶的孩子都能進你們的學堂了,那他們爹孃或親戚若想借個款之類的,是不是也可以按你們莊戶的標準來呢?
雖然小地主們的要求有些無理,沒聽說給學校交了學費,這學校的董事會不僅得管學生,還得管學生的爹和親戚的…
雖然莊裡的管事譏笑著告訴安安:“這些人啊,真不知腦袋是怎麼想的,若咱們真應了,沒準逢年過節,還會賴上咱們給他家佃戶發年貨呢!”但安安卻有了新的想法,當即給弘暄去了封信,在得到弘暄的支援後。便告訴莊裡的管事,只要那些小地主願意投錢,不論數額多少,他家的佃戶也可享受一切幫扶專案。
管事的認真勸了兩回,還去找其木格討了回主意,無奈安安一味的堅持,其木格又撒手不管,只好將口風放了出去。
大家一聽,高興了,紛紛贊格格聖明,田間地裡都誇格格是九天下凡的仙女,錯,比仙女還好看,比仙女還心善,那些仙女給格格提鞋都不配…
有的還說安安是王母娘娘座下的yu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