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了閒人一個。
老十閒耗了一段時日後,乾脆連戶部衙門也不進了,在朝會上被康熙點名批評辦事不利後,索(性)連早朝也不去了,直接曠工。
這倒不是老十開的先例,老十也是從九阿哥處學來的,九阿哥是一門心思撲在生意上,除非有特殊需要,壓根就不上早朝,康熙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自己兒子很多,也不是非要九阿哥去辦差。
但老十就不一樣了,老十是接了差事的,可不是九阿哥那樣的榮譽會員,因此,康熙在早朝上沒見著老十,也沒叫老十進宮受訓,直接發了嚴旨斥責,老十為此又丟了一年俸祿,也就是說,老十無謂的反抗,沒見到一絲成效,便白白損失了四年的薪水。
其木格一聽,老十要給康熙白乾四年,血壓當即升高,於是在其木格的威逼下,老十恢復了早朝,但戶部還是不去,整日遊手好閒的,不是去城外跑馬,就是在城裡亂花錢,當然給其木格的畫像倒是多畫了幾張。
可畫像畢竟不能當飯吃,其木格便挺著大肚子開始想法開源。
因何掌櫃去了廣東尋找供應商,其木格便派人捎信給郝家三少,叫他進京商談。
郝老三還沒到,恭親王常寧便於六月初七日去世。
老十與一幫兄弟全穿起了喪服,康熙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
其木格雖是孕婦,也大著肚子去哭喪。
雖然大家將這訊息瞞住了福全,但福全還是在六月二十六日病故,康熙將自己關在乾清宮中呆了一整日。
異常悲痛的康熙命所有年長的皇子為福全扶靈,自己也多次前往哭靈。
康熙對福全的厚愛,不僅表現在這一點上,還打破常規,沒有讓福全的兒子降襲為多羅郡王,而是再次襲封親王,讓裕親王府上下都感動不已。
裕親王頭七這天,身著孝服的九阿哥見八阿哥消瘦的臉頰,暗暗嘆了口氣,聽說福全臨終前還對康熙說,八阿哥心(性)好、不務矜誇,若福全熬過了這關,八阿哥必會多個助力,可如今…
不等九阿哥去勸慰,老十已經走了過去,說道:“八哥節哀,你與伯父打小就親厚,若弄傷了自己身體,伯父泉下有知,心裡也不會好受。”
八阿哥紅著眼圈,專注的燒著手中的紙錢,想著自己小時候受盡白眼,只有這位寬厚的長者未帶偏見…哪裡還聽得進別人的勸慰。
老十無奈的看了看九阿哥,兩人乖乖的退到一邊。
其木格這幾日也累得不行,但為了不落人話柄,一直強撐著,想著今日還要呆到子時,就覺得頭大,其木格覺得撐不住時,便會看看十三和十四的兩個側福晉,暗暗為自己鼓氣,要求自己向她們學習。十四的側福晉懷孕的時間與其木格差不了多少,十三的側福晉都快臨盆了,這兩人都還一直堅守在自己該站的位置上,一點也沒看出疲倦,因此其木格覺得自己似乎過於嬌氣了。
好不容易熬到子時,其木格總算回到府上,整個人一下就癱在炕上,若不是阿朵說燙腳解乏,其木格連腳都不想洗了。
老十還未回府,也許還在陪著八阿哥一起追憶可親可愛的裕親王,其木格正想讓阿朵吩咐廚房熱好(雞)湯,等老十回來,讓他補補身子,卻覺得腹中不適…
其木格要生了呢,哈哈,小孩子弱弱的問道:“有沒有粉紅票啊”
第一百一十四章 臨盆
第一百一十四章臨盆
其木格否決了阿朵派人去請老十的提議,反正離預產期還早,可能是太嬌氣了,接連在兩場喪禮上站得稍久了些,身子有些疲乏罷了。
於是,其木格喝了一碗牛(奶),便更衣睡下。
平時入睡前,其木格都會用珍珠粉擦抹一下肚子。
當初老十把橄欖油全砸了,而其木格的肚子卻一天天的猛漲起來,於是其木格便退而求其次,用上了菜油,希望能增加腹肌的彈(性),少長點妊娠紋,但似乎沒起到什麼效果。其木格腹部不僅出現了淡紅色的條紋,而且腹部正中位置還長了很粗的一條黑線,**也出現了黑斑,這一系列身體變化都讓其木格非常沮喪,卻無計可施。
為此,其木格就催老十去找偏方,說自己的親孃不在身邊,沒人傳授,自己在京城又人身地不熟的,找不著經驗豐富的過來人諮詢,因此老十必須得擔負起這個責任。
老十本來就事業不順利,被其木格這麼一鬧,心裡更煩,朝其木格吼道:“爺一個大老爺們,怎麼開得了口!”
其木格蠻不講理道:“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