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可以實力飛漲,但是如今看來,似乎成為了一種奢望。
“但是源大叔說的對,都是一族之人,理當相互幫助才是。”卡卡西笑道。
旗木源聞言一愣,隨即大喜。
卡卡西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多謝了,銀時。”旗木源激動地說道。
卡卡西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清晨,陽光正好,旗木家的兒郎們正在一塊大空地上演練刀法。
上到五十多歲的老人家,下到五六歲的幼童,每一個人都神情專注。
這是他們的立身之本,不得不勤勉認真。
花月也正在裡面揮舞著木刀,臉色通紅,汗流浹背。
這時候,旗木源和卡卡西一起走了過來,花月見狀,小跑過去,說道:“源大人,銀時大哥,你們怎麼過來了?銀時大哥,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不能亂動的。”
卡卡西笑了笑,說道:“無妨,沒有什麼大礙。”
旗木源見狀神色有些古怪,這花月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見卡卡西這麼說,花月也不好多說什麼。
卡卡西看向了眾人正在演練的旗木刀法,眉頭緊皺。
這刀法……不對啊!
雖然單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跟卡卡西自身所練的旗木刀法相去甚遠。
難道不是同一套?
見卡卡西面色凝重地看著正在演練的眾人,旗木源好奇地問道:“銀時,怎麼了?”
“源大叔,你們練的刀法就是這樣嗎?”
旗木源臉色一紅,說道:“這是旗木一族的家傳刀法,跟銀時你的比起來自然是差遠了。”
卡卡西聞言更加疑惑。
這劇情不對啊,怎麼自家的祖傳刀法變成這個樣子了?
雖然有幾分相似,但是威力上差的太多了。
旗木定原本正在練習刀法,看到花月跑到了那陌生男子的身旁,更是一副關心的模樣,氣便不打一處來,如今和人居然還對旗木刀法一副不屑的樣子,旗木定心中更氣。
旗木定當時並沒有去迎戰水魔一族,所以對卡卡西的實力並不瞭解。
現在在旗木定看來,卡卡西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草包而已,就這樣,也敢嘲諷旗木刀法?
簡直不能忍!
所以,旗木定直接站了出來,說道:“那邊的小子,你是在看不起我們的旗木刀法嗎?”
卡卡西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愣頭青跑出來。
剛剛自己說的話應該是沒有這個意思吧?
旗木源聞言也是有些生氣,說道:“阿定,你做什麼?銀時沒有這個意思。”
“源大人,剛剛這小子就是這個意思,銀時是吧?我旗木定現在向你邀戰!”
卡卡西面色怪異,這小子還真是頗為有趣。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接招吧!”
旗木定說著,揮舞著手中的木刀朝卡卡西砍去。
“阿定!你做什麼啊!”花月見狀連忙將旗木定的木刀挑開。
“銀時大哥還有傷在身呢,不准你胡來!”花月氣鼓鼓地說道。
旗木定見狀更生氣了。
“花月,怎麼你也護著這個小子,我這是在教他做人!”
旗木定說著,看向了卡卡西,說道:“小子,有本事過來跟我單挑,躲在那裡算什麼本事!”
卡卡西輕笑一聲,說道:“好吧,如你所願。”
“銀時大哥,你別理阿定,他胡鬧而已。”花月連忙說道。
“沒事,一瞬間的事情而已。”
“小子!你說什麼!居然敢看不起我!”旗木定大怒,再次攻向了卡卡西。
卡卡西也不生氣,腳下一動出現在了花月的身旁,說道:“木刀借我用一下。”
還沒等花月反應過來,手中的木刀已經不見了。
花月一驚,暗道:“好快!”
旗木定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即一把木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服氣嗎?”卡卡西笑道。
旗木定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
卡卡西見狀收回了木刀,花月大叫道:“銀時大哥,你好厲害!”
其餘眾人見狀都紛紛向卡卡西投以崇拜的目光。
能夠這般秒殺旗木定的,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卡卡西已經證明了自己的